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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熠给了自己一个“呵呵哒”,心中不由想,这可不是自个儿找上门去的吗?便极为诚恳地道:“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至于他有没有见过自个儿这张脸,那白熠就不知道了。
顾陌极仔细地看着“她”,心中只觉得微微怪异,忽而,他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往前走了一步,与白熠只不过是咫尺距离。
白熠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他——谁知道这个皇帝和前朝这小太子见没见过,万一穿帮了,他岂不是余生都要在大牢里头度过?
不……还有更惨的。
白熠忽然想起《澜庭记》当中所讲:这皇帝第一眼见到澜庭,便觉得似曾相识,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让他想将这个小道姑护起来。
……没这么倒霉吧?
顾陌看他模样,此时竟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低着头只能看到长长的羽睫,方才他看到他,可是得意地似一只小狐狸呢,一个人竟能变得这样快,令他也不由起了三分兴趣。
白熠低着头,看不见顾陌的神情,心想这人竟也不问一问自个儿是谁,他如今想要顺坡下驴也得有个名头,不由带了几分苦恼……
但转眼,他却看着面前这人竟缓缓将腰带拉开……
白熠不由心中微微一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口中亦不由道:“你要作甚?”
他一张小脸直面顾陌,一双凤眸透着一股儿倔强警惕模样,似一只活生生的小狐狸,竟顾陌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顾陌一笑,白熠反倒愣怔片刻。
就这一会儿功夫,顾陌已然将身上披地紫袍扒了下来,不顾白熠的闪躲,一手钳住他的肩膀,一手将那紫袍披到他的身上。
看的众人不由张大了嘴,却听得顾陌缓缓只道:“此时未至正午,风凉,你且披着。”
这事儿,怎的看,都觉得有几分诡异。
白熠心中也不由打了个谜团,这人究竟想做什么?他却依旧点点头,口中只道:“谢过公子,不过我……咳,贫尼向来便是如此,辜负公子一片好意了。”
他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递给这顾陌,他此时定要好生防着,不能收他丁点儿东西——倘若后头这厮突然说这袍子便是定情信物,那他岂不是有口说不清了?!
顾陌倒不推拒,直接伸手接了过来,随之问道:“你如今依旧是青丝万丈,怎的还自称贫尼?”
这周围跪的一圈儿人他仿若看不见,竟一句句开始盘问白熠。
不过这样也好,王罡此时应带着画儿跑的远了,到了八方楼,但凡饕餮看见……应是能认出自己的吧?
竟有要靠着饕餮救他的时候……
白熠不由微微挑眉,口中只道:“自是已然看破了红尘,在此出家为尼,只是还未曾择吉日剃度罢了。”
他在无色天待了数万年,此时要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目若死水,当也不难。
那顾陌忽而道:“你们下去,莫要在此处守着了。”
众侍卫已然跪的膝盖发疼,听闻此,不由大声谢恩,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
小瓶子依旧站在那处,顾陌并未看他,便开口道:“你也下去。”
直将小瓶子说的微微一怔,主子竟然想和这小尼姑独处?
他不由带了点狐疑看了一眼对面这小尼姑,只觉得一张脸仿若三月春花一般,却又带着几分腊月寒霜,真真让人心中一动。
小瓶子赶忙一笑,心中明白了几分,便应了一声,匆匆走远了。
白熠不由眉头微蹙,这个皇帝究竟想做什么?他如今不得而知,只能心中警惕些了。
“我初见你时,便觉得你甚是眼熟,仿若一位故人。”
顾陌口中缓缓只道,一双黑眸也直直看着面前的小尼姑。
白熠依旧端着一副目若死水地模样,眼皮都没抬,口中只道:“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一棒子便将这“故人说”给砸死了。顿了顿又道:“若是没什么事,贫尼前边还有些事,不能在此久留了。”
如此说着,白熠也不等他同意,便转身要走。
却不料这个皇帝竟将他拉住,一把将他推到了身后的桃树上,那桃树枝丫硌地他后背微痛,不由蹙了眉头。
“莫要急着走,我还不知晓你的名字呢?”
仿若个浪荡子一般,顾陌一手压着后头的桃树,将白熠困在他的小小包围圈之内。
……这个撩人手法,怎的如此眼熟?
白熠心中略过一道怪异的感觉,却仍道:“贫尼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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