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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域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消灭着自己的“男士滋补餐”，而包菡红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地夹着蔬果沙拉里的紫甘蓝，全然不敢抬头直视顾凌域的脸。

半晌，包菡终于等到顾凌域主动开口，他嗓音淡淡的：“所以……‘多多包菡’是你？”

包菡一听，压抑住狂乱的心跳，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不……她是我的妹妹，叫包多多。”

顾凌域：“……”

顾凌域：“尊父母起名字的水平倒是令人惊叹。”

包菡全然没听出来言外之意，欣然将头狂点。

顾凌域扶额，叹了口气，将利弊讲给她听：“如果你还不让那个‘多多包菡’控制她的读者言论，给映射我的不实言论做官方书面澄清，就算我答应跟你合作，那么我的价值，也会贬值。”

包菡认真地眨了眨眼，觉得顾凌域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不如……我们合作吧。”顾凌域优雅地拿起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巴。

包菡盯着他那好看得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嘴唇，没出息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包菡的脸又红了，在跟顾凌域见面的短短半小时内，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顾总的打算是……”

“让包多多为我澄清，等事情稳定后，我会考虑和天下顾问合作。”

“成交！”

她火速地答应下来，仿佛生怕下一秒顾凌域就会后悔一般。

对于现在的包菡来说，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希冀，就足以让她欣喜万分。

失去了做他助理的机会，却重获了正式和他合作的可能，看着面前好看到连如此奢华的餐厅都不能与之气质相配的男人，包菡的心里，有一点小开心。

包菡被顾凌域送回家的时候，包多多正悄悄地躲在窗前看着楼下，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包菡打开房门，一下子扑到了包多多的怀抱里，撒娇似的在妹妹的肩膀上蹭来蹭去：“多多，多亏了你，顾总答应给我机会啦！”

包多多被包菡热情的拥抱撞得有些胸痛：“姐，你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依你看？”

“要知道，轻易得来的都不会得到珍惜。”

“所以……”

“咱们得整整他，看看他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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