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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乱说，我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忽然察觉到老江湖的话里可能意有所指，包菡心虚地看了眼一旁煞有介事地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浑蛋，腾地红了脸，抽回了自己的手。

“没有别的心思，难道你真的对我儿子……”

“不是！”

想也没想，包菡忽然大声拒绝。

“那就是了。”

老江湖嘿嘿一笑，朝着顾凌域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而一旁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还在那里笑得云淡风轻，包菡郁闷得只想挠头。

怎么绕老绕去，好像都是自己掉进了坑里？

“最合适的感情不一定是长长的岁月熬出来的，曾经看不上彼此的两个人也不一定就不是彼此的良人。感情这东西啊，玄得很。你们慢慢就知道了。”

老江湖笑眯眯地看着包菡。此时此刻，包菡却是别扭至极地盯着天花板，不想主动去接他的这句话。

“那上面有什么？”老江湖狐疑发问。

“蟑螂——”

“我看不是。”

老江湖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抬头看了看白花花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意味深长地笑了：“我看是动荡的春心呢……”

三分打趣，七分真言。

被一语点破的包菡，红透脸颊，再无遁逃之地。

不多时，为了给老江湖和裴姨独处的时间，包菡主动要求和顾凌域先行离开。

老江湖纵是不舍，但也只好亲自出来为他们二人送别。临行前，包菡得知故友付子清近期因事将要回到国内，高兴得不得了，可顾凌域却是一脸黑线地匆匆将她塞进了帕拉梅拉中，脚下用力，焦躁地逃离了疗养院。

十月的天，刚才还好好的，到了半路上却忽然电闪雷鸣。

郊区的路本就不好走，加上暴雨，帕拉梅拉因为底盘偏低的缘故在泥泞的道路上就更加难以前行。为了安全起见，顾凌域提议休息片刻，等雨停了再走。

包菡应允，于是狭小的汽车空间内，两个人并排坐着，彼此的呼吸声细微地传进耳朵深处。车外寒冷，车内却暖意一片。

包菡看向身旁的顾凌域，兴致勃勃道：“反正待着也是无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顾凌域凝视了她几秒，既然已经答应了陪她来疗养院，他便没打算再计算自己珍贵的时间，她既如此热情地想化解一下有些局促的气氛，他又何乐而不为？

“好啊。玩什么？”

“我们比赛讲鬼故事吧！谁要是先害怕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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