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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在她面前西装革履、保持着良好姿态的男人,如今穿上了病号服,而且头上还缠着一层纱布,一见到她就焦急地询问她的情况。
洛柠原本悬着的心,倏地落了地。
“你……你没事了?我以为你……”
“他身体结实着呢,能有什么事?”还是温母先开了口,挽着洛柠的手往病房里走,“当时你俩一起被送往医院,医生正给他处理伤口呢,他就问‘我媳妇儿呢’。我和他爸将你俩安置在了同一间病房,他麻醉药效一过就非得守着你醒。他还是个伤患呢,这么下去可不行,我就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让他睡了过去,然后临时安排病房,将他挪到了你隔壁。这两天我一直拘着他,每天规定他只能过去看你一个小时。这不,我刚让他躺床上睡一觉,一听到你来了他就醒了。”
听温母这样说,洛柠才意识到温瑜礼的身体底子确实好,他在受伤的情况下,居然比她醒得还要早。
“阿姨,他还在打针,得让护士过来处理下。”
温母经她一提醒,忙去按了铃。
很快,护士便过来重新给温瑜礼扎了针,叮嘱他不要再随意乱拔针头后就离开了。
温瑜礼躺靠在床上,非常热情地邀请道:“你也到床上来,才刚刚醒,你也不知道多注意休息。”
这个要求,明明非常不要脸,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格外正经。
洛柠有些哭笑不得,在温母面前他就不知道收敛些?
“我没事,身上也没受伤,医生说我只是吸入太多有毒气体,养养就好,其余没什么问题。”
言外之意,是她不愿意陪他一起在病床上躺着。
“妈,您之前不是还说要给我爸送饭去?”
儿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温母哪会听不出来他这是急着赶人,打算和女友单独相处。
她也就不当这电灯泡了。
“你爸这个老学究哪需要我专程给他送饭过去,他看着实验室里那一堆东西估计就看饱了。”温母开了一句玩笑,又忍不住叮嘱,“柠柠才刚醒过来,你别太累着她了,我先到隔壁去和亲家说说话。你俩既然都没事了,这婚事也该敲定下来了。”
病房门被关上,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显得格外静谧。
洛柠保持着瞠目结舌的状态,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回魂了。”温瑜礼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她才如梦初醒:“我昏迷的这两天,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你爸妈和我爸妈已经正式见过了?还相谈甚欢?”她可没忘记刚刚温母连“亲家”都喊上了。
“如你所想。”温瑜礼倒是没有卖关子,三言两语将两家父母见面的情况说了说,末了握着她的手催促道,“躺下来陪我睡会儿。”
“你躺着,我坐在这儿陪你。”
“我可舍不得自己未来媳妇儿坐冷板凳。”
洛柠:“……”
天大地大,伤患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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