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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嘴角微勾,悄悄做了个手势,高处的下属收到指令,点燃了信号彩烟。
“咻——”
一道红色的烟柱冲天而起!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观礼台上,一道冷箭直奔正中心而去。
陈太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嘶声吼道:“保护陛下、娘娘——”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箭头直奔苏悦,她连躲都来不及。
“哧!”
恍惚中,有人挡在了她的前面。空气中传来利器刺破皮肉的闷响,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她只听到人群中有人高呼:“陛下遇刺!”
萧枕的表情似乎很痛苦,每咳一下口中都是血沫。
那支箭扎得很深。
他伸出手,满掌心都是血,苏悦看得头皮发麻:“御医呢?”
胸前的长命锁一动。她看到,萧枕把它握在了手心里。明黄色的锁身,被血染得通红,刺目惊心。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喂……求你别动……御医马上就来……”
萧枕对着她虚弱一笑,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看上去如太阳一般温暖纯粹。
“你……没事就好。”
远处,观礼台上,黑衣人沉默地收了箭,按照原定计划撤离。
箭头准势偏心脏下方三寸,是很凶险但绝对不致命的地方,也是萧枕一早就计算好的位置。
宁王假借刺杀皇帝之名谋反,趁势退离京城,前往边境举兵,而留在京城的萧枕,也绝对不可能会被陈太尉怀疑。
两兄弟在明面上,彻底决裂。
半个时辰后,皇城北门被安排好的细作打开。
宁王带着几百私兵冲破城中围困,逃出升天。
举国震惊,宁王居然真的……叛了!
萧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背上已经没有那种血液流失的冰冷感了,他伸手想动一动,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被子上。
他睁开了眼。
少女的呼吸近在咫尺,她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青圈,看上去像是熬了好几个晚上。
冰冷的视线在她的脸上不带情感地划过,然后……落在了她的手上。
苏悦的掌心里,正紧紧地攥着那个沾有自己血的长命锁。
那个时候,他是故意那么做的。
生则同衾死同穴。即便是这般编出来,子虚乌有的说法,也足以在成亲当日在人的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再心冷的女人,在刚听完这样的誓言之后,就有人以血来践,无论如何,都会小小震撼一次吧?
箭伤在左边,他微笑着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苏悦的头发,察觉到她快醒了,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耳边是苏悦刚醒还带点鼻音的声音:“醒了啊……臭小子你还敢偷亲我?被抓包了吧?我告诉你这要不是看你受伤了,我就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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