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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着,无论怎样,在最初的时候,她们待她还是不错的,今日之事,便是当报答前些年,她们照顾她的情谊,从今天后,便银货两讫了。
从此不论阳关道还是独木桥,她和她们,不再会有任何牵扯了。秋离终于看清事实,不再有任何幻想。
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
大考那日,众学子将乐谱上交,秋离方要离场,突然听得执夙扑通一声跪在夫子面前,当着众学子的面,指着她,言之凿凿道:“夫子为执夙做主,此次大考之前,秋离她假意对我们示好,灌醉我们一众姐妹,偷了我的乐谱,请夫子治她抄袭之罪。”
几百双眼睛落在她身上,秋离惊得呆立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解,只是无力地道:“夫子,秋离没有。”
可是,半个学府的学子都做证,说那日秋离确实和执夙她们去了酒楼,她平日里独来独往,由此看来事情确有些蹊跷。再加上妙冉等人齐齐跪下为执夙做证,说是亲眼见她作了此乐谱,是那日吃酒,被秋离借去,本念在同窗之情的分上原谅她,没想到,她竟做出这种事。
秋离瞪大眼睛望着执夙,半晌不能回神,心底有个地方,不知道为何,揪着很痛。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某个地方轰然倒塌,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夫子惜秋离才华,知她应不会做出这等事,可又奈于执夙的言之凿凿,不好公然偏袒她,只好问:“秋离,你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秋离愣了愣,将眼神望向那边窗下站着的迂风。她在竹林中写乐谱那日,他恰好在旁边的亭中看书,她一边写,一边用长笛吹奏找灵感,他是听见了的。
见她望向他,迂风张了张口,可被执夙凌厉的眼眸一瞥,又低下头去,没能说出一个字。
见状,秋离无奈摇了摇头。迂风是个式微的贵族,平日里便不太招执夙待见,他偏生胆子又小,上次被执夙、蜀青他们打了一顿后,胆子就更小了。秋离若是逼着他为自己说话,恐怕日后少不了又要遭执夙一顿排挤。
她看向夫子,叹口气,摇摇头:“秋离无法证明,只是问心无愧。”
如此一来,夫子也庇护她不得,只好罚她去小黑屋面壁,对着祖师画像跪坐思过五日不许进食,不许任何人探望,出来后,禁足,然后补考。
第一日的傍晚,秋离跪得头昏脑涨,却听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执夙,来的目的无他,不过是来耀武扬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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