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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骋吓了一跳,抬头就摸摸沈鱼的额头:“没发烧啊。”他又把沈鱼前前后后地打量了遍,“姐,你是不是得什么绝症没告诉大家?”
“什么绝症?”顾墨洵听药房师傅说一味药不够用了,来看情况,听到文子骋这样大叫,不由分说地拉过沈鱼的手搭她的脉,口中问,“不舒服吗?”
沈鱼摇头,抬头又问顾墨洵,道:“顾墨洵,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处理我的后事吗?”
顾墨洵一怔,抬头看沈鱼,随即明白她在担心些什么,道:“不处理。”
“为什么?”
“因为你脑子一直在乱想。”他的手指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如果再让我知道你配错药,我就让你把配错的药全吃下去。”
沈鱼捧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墨洵。
顾墨洵不理她,把药房师傅递来的库存表看了看,吩咐了几句,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沈鱼,走开了。
沈鱼中午给虎牙喂狗粮,那狗平时跟着万春丽大鱼大肉惯了,对狗粮这东西很不屑。沈鱼硬掰开它的嘴往它嘴里塞了几颗,它又全部吐出来了。
沈鱼看着被吐出来的狗粮叹气,道:“怎么办呢,顾墨洵嫌你太臭,毛色也不好,硬要你吃狗粮,你就将就着吧。”
虎牙舔舔沈鱼的手,脸埋在她的掌间“呜呜”地叫。沈鱼抚着它的头,道:“我知道你想你主人了,但以后顾墨洵就是你的主人,所以你要听他的话。”
她说着把狗粮凑近虎牙一些,结果虎牙直接转开脸去。
沈鱼又叹了口气,把狗粮放在一边,拍拍手站起来,看着周边种着的几盆喜阴的中药材,那是顾墨洵一时兴起种的,但都种不好,有几株已经死了,孤零零地在那里,也没有人管。
沈鱼抿着唇,又垂头丧气起来,自己哪天死了会不会也没人管?万春丽至少还有个顾墨洵为她流眼泪,虎牙偶尔会想想她,自己呢?
早上顾墨洵晨跑回来时,沈鱼竟然还没起来。他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看了眼空荡荡的厨房,进浴室洗澡了。
出来时,厨房还是空的,顾墨洵头发上滴着水,这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人直接走到沈鱼的卧室门口,敲了几下门。
没有人应。
他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浓,直接开门进去。
屋里是空的,床上的毯子好好地叠在那里,一直挂在橱柜边上的书包已经不见了,屋里的书桌上还压着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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