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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话流里流气的,沈鱼不知怎么的,心里难受,可能是浴室太闷,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是否认道:“不,不是的。”说完,她也不准备再洗了,用毛巾快速地擦干身体,跑了出去。
像逃跑一样,直到跑出浴室,她才松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跑,反正每次有人问起那道疤时,她都很紧张,而其实,她也不知道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是刀伤吗?她停下来,隔着裤子摸那道疤,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当时一定很痛吧?
“哼,一定是刀伤,问问又怎么样啊?”后面传来刚才那女人的声音,看来也洗好澡了。
沈鱼一惊,也不停留,拿着东西,迅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房间里顾墨洵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沈鱼头发还在滴水,衣服凌乱地跑回来,愣了愣,道:“后面有鬼追你吗?”
沈鱼没说话,自顾自地拿着毛巾擦头发。旅馆里没有电吹风,她狠命地擦了几下,觉得不滴水了才放下毛巾,坐在床上,手不自觉地又按在那道疤上,对顾墨洵的调侃像没听到一样。
顾墨洵放下书看她,道:“怎么了?”
沈鱼想了想,决定不告诉顾墨洵刚才的事,总不可能脱下裤子让他看自己腿上的疤吧,于是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浴室好脏。”
顾墨洵听到脏,一脸的厌恶,本来仰起的头又靠回枕头上,不说话了,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看向沈鱼,看沈鱼发呆,却没再问什么,又靠回去了。
沈鱼还在想着伤疤的事,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头拿手机想网上查查刀伤的伤口是什么样子的,却看到手机上有未接电话,打开看,是张少政。
她心里不自觉地又沉了沉,翻了翻,果然还有张少政的未读短信,发了好几条,都是问她在哪里,怎么请了这么久的假,身体好点儿了没有。
沈鱼看得烦躁,反而忘了伤疤的事,也不想回消息,抬起头看顾墨洵将书盖在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你不去洗澡吗?”她问顾墨洵。
顾墨洵哼了哼,翻个身背对她。
“明天去的地方也差不多是这样。”沈鱼很自然地说道。
顾墨洵拿下脸上的书,看她,道:“你怎么知道?”
沈鱼一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想了半晌,冲顾墨洵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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