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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卿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完,随手把长发扎起,拍了拍脸,“我没事了,昨天你怎么睡这儿了?”
“许老师让我晚上照顾一下您,他这不是不方便嘛。”阿末揉揉眼睛,耸耸肩,没一会儿就精神了,“那行,那您要是没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嗯,昨天辛苦你了。”周与卿抬脚跟上把她送到门口。
却见那小姑娘出门前,忽地回头冲她挤了挤眼睛,“我可没怎么照顾周老师,昨天晚上许老师把您哄睡着了才走的。”
已经在许同舟身边两年的小姑娘表示,还从来没见过那样温柔的许同舟,仿佛连脸上凌厉的轮廓都化了去。
周与卿耳尖微红,目光闪了闪,轻声“嗯”一声,下一秒就看见阿末偷笑着回了房间。
许同舟起了个早,去外面打包了清粥小菜,排队付账的时候收到了阿末的微信,这姑娘可真是个实心眼,完全就是实时播报。
口罩下面的唇角弯了弯,整个人都恍惚化成了春色。
许同舟回去的时候,周与卿正在刷牙,包着满嘴的泡沫,正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满脑子都是昨晚晕晕乎乎的记忆,越想越狼狈,只觉得笑话都被许同舟看尽了。
“叮咚……”两声门铃响。
一开门就看见许同舟戴着帽子口罩,拎着早餐站在门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门就“砰”地把他关在了外面。
许同舟轻“啧”了一声,这场面怎么看怎么熟悉。
抬手正准备再按门铃,却见那门又轰然打开,周与卿站在门里,一手拿着牙刷,挂着嘴边一周的泡沫,吭哧了半天,“进……进来吧。”
许同舟缓步进屋,转头就瞧着周与卿木着一张小脸,同手同脚地往洗手间去,在洗漱台前站定漱口,白嫩的脖颈和耳尖一点一点慢慢爬上了浅浅的红晕。
他就这样站着看了许久。
许是被看恼了,周与卿漱完口,把嘴角的水渍一抹,两眼闭了闭,转身瞪着许同舟,“你看什么看!”
娇叱里带着说不出的甜腻。
许同舟看着她,只往前走了两步,便停在她面前。
冷不丁地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亲,唇瓣上的温度湿热,贴上周与卿的嘴角,刚刚薄荷味的牙膏留下的清凉感,瞬间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仿佛星星之火燎起的高温,烫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如蜻蜓点水,一触即放。
周与卿手里的牙刷还没放下,攥得格外紧,那双清亮的眼睛里还没有娇羞,瞪得大大的,目光落在许同舟的唇上,一寸一寸,心里条件反射似的冒出一句话,“这人的嘴比女人还软。”
许同舟瞧着她傻愣的表情笑出了声,故作一副纨绔模样,摸摸下巴,“嗯,薄荷味的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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