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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卿一脚刚踏进后院,气势立马垮了下去,拱着肩膀半遮着脸回头跟许同舟嘘声道:“我刚刚那样,是不是很有气势。”
许同舟抬头摸摸她的脑袋,点头,“确实很有气势,以后就有劳夫人为我开路了。”
“好说,好说。”周与卿内心一膨胀,豪迈地拍了拍许同舟的肩膀。
却见许同舟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神色微凝,唇角的笑都收了起来,眉梢挂着几分讥诮。
“怎么了?”
周与卿一边问一边回头去看,冷不丁瞧见何栖迟站在院子里,一脸的悲戚绝望。
方才和乐的气氛骤然散去,几个人相对站着,着实有说不出的复杂和尴尬。
许同舟率先开了口,低头亲了亲周与卿的耳廓,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先进屋,你自己解决,可以吗?”
他给予她最大的自由和尊重。
周与卿弯弯眼,“好。你要放心。”
许同舟挑眉,“我还担心自己比不上他不成。”这是他头一回傲娇,足以掩饰他所有的不安。
周与卿在何栖迟对面坐下,扣了扣桌子,“师兄,坐。”何栖迟惶惶落座,急急开口:“与卿……”
周与卿却抬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先听我说吧。”
许多事情,临到开口,才知道过往那些纷纷杂杂,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记得我十六岁、二十岁,一共跟你坦白过我的心思两次。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何栖迟当然记得,这些天,曾经混不在意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在他脑子里来回闪过,在他心上一刀一刀地割。
他当年说的是:“与卿,你一辈子都是我妹妹,我会好好照顾你。”
十六岁的周与卿不信邪,二十岁的周与卿死了心。
“可是我现在知道我其实……”何栖迟恨不得长十张八张嘴,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干净的好。
周与卿却不给他机会。
“我等你够久了,对这段感情,我问心无愧。你要是怪我没有继续等你,就着实有些不讲道理了。”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没资格要求任何一个人永远在你身后等着你醒悟,师兄,做人要讲良心。”
何栖迟的手突然握成拳头,有些激动地喘着粗气。
“为什么?”
“纵然我承认我有时候有些轴,但我从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你该明白。”
何栖迟脸色一白,几分悲戚都散了,只剩下一片灰败。
他抖着唇问:“没机会了吗?”
周与卿低眉浅笑,“要是没有他,或许你还有机会,毕竟我曾经那么喜欢你,你对我的好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我遇到了爱我的人,只要我喜欢他,你就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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