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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进去跟他谈!”
我抓住披风一摔,抽出腰间的大刀准备冲进去。
“呕——”翻涌的胃突然一个阀门关不住,多饮的桃花酿就这样泄了洪,可惜了一壶上等好酒。
阮淮前日说我印堂发黑,我想是的。
第二日清晨,我涂了好几层粉都没法遮住宿醉后深重的黑眼圈,更可恶的是某人还给我开了一张地板清扫费的单子,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虽是一介女武官,但因为先皇遗诏,我可以步入朝堂听早朝,这也是众臣看不惯我的原因之一。我捂着肚子才踏进大殿,一道犀利的目光就直逼而来,犹如野豹。
摄政王连华,当今皇帝的小叔。
“薛大人昨晚没休息好?”连华说话非常有节奏,不疾不徐,总让人不自觉地去盯着他淡粉的唇看。
见我愣神,他冰冷的声音压了下来,贴近我耳际:“昨晚的桃花酿薛大人可喜欢?”
我对上他细长凌厉的眼,暗叫不好:“回王爷,下官……不胜酒力。”
连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勾了勾嘴角没有再说话,这种无形的压力比他直接问我对联名书有什么看法来得更加汹涌。随着一声“上朝”,我赶紧缩进了队伍,避免跟他再一次目光接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上往大殿上一坐,男神既视感扑面而来。
皇室的血统都很好,皇上天生不怒而威,王者气势浑然,但因年纪尚轻,眉宇之间总有几分难掩的青涩稚气,这也难怪会被百官相逼,硬生生弄了个摄政王出来。
年轻人血气方刚,皇上金屋藏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连华摄政就摄政,怎么还管人家私房之事呢?
大家都在讨论西北旱灾,我脑仁儿疼得厉害,缩在人群里熬时间。纵酒后吹冷风所遭受的罪,是给贪杯最大的惩罚。
“薛卿可是身体有恙?”清泉似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原本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你的脸色很苍白哪。”
我闻声愣愣地抬头,对上皇上担忧的目光,心里顿时一阵感动。
“回皇上,微臣没什么大碍。”我笑得脸上涂的粉直掉渣。
皇上说:“天气冷了,你在司天台当值的时候也要多添衣服,朕会好好吩咐阮卿的。”
我讷讷点头,转而见连华也盯着我,急忙移开目光。
当今朝局分皇上和王爷两派,我是唯一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因为百官觉得即使我护卫阮淮,也不见得就是亲皇党。
皇上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下朝后你到御书房来,朕有事与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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