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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家院子里种了很多海棠,红艳艳的,漂亮极了,而他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站在海棠树下看花。记得那次我家院里的梨花开了,我折了一枝想送给他。
坐在高大的核桃树上,我低头望着他大大咧咧地吼道:“怀春,你像这枝梨花,我是那片海棠……”
可我话还没说完,怀春就羞红了脸:“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如此不知羞!”
意外的是过了两天这件事就被改成了歌谣,娃娃们天天又唱又跳:
猛虎女,病相公,一树梨花压海棠。
朝一死,活守寡,你说可怜不可怜。
见到怀春气得发抖,我拿着老爹给我削的木刀,追着他们跑过十条大街。敢胡乱说怀春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大人。”轻声的呼唤将我的思绪拉回,绍珺心细如尘,她想了想,低声问我,“您和宇阳将军约好的那晚,大人就没有见到过什么人吗?”
“没有吧。”我靠在躺椅上回忆,其他的人就只能是十字镖局的黑衣人了,他们一行人隐匿行踪到京城,还运送了那么多兵器是要做什么呢?他们为何又去了将军府?
我捏了捏眉心,感觉思绪有点乱。可是眼下那些人不是重点,最令我担忧的是阮淮,我该怎么帮他洗清嫌疑……
第二日,我将一纸状书递到了皇上面前,跪在地上挤出几滴眼泪卖惨。
“皇上,这件事情您要替微臣做主!王爷他竟然……”
宸清殿内,皇上摇着小折扇,成贵妃卧榻的姿势,眼角的泪痣楚楚动人,那袒露的白花花的胸口上透着淡淡几点。皇上道:“薛爱卿,这件事王爷已经跟朕说过了。”
我立马抬眼,问道:“那您是答应了吗?”
皇上幽幽叹了口气,轻抚眉头说:“皇叔说他心里很过意不去,一年不知道要让你家墙面长多少青苔。”
我连哭带号:“臣已经不介意了!”
皇上起身,满脸同情地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爱卿,王爷难得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你应感激才是。”
连家的人都有毒吧?
我以为皇上会给我做主,没想到大失所望。
“朕知道你一直在意宇阳将军的案子。”皇上忽地改了话题,幽幽对我说,“朕知道你担心阮淮,但你最好不要添多余的麻烦。”
我没有听懂这是皇上的提醒,若是听懂了,或许后面就不会给阮淮带来那么多麻烦。
秋深菊艳,这日未下小雨,确实是赏菊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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