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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教养很好,即使觉得丢了脸,也不会当众发作,反而回复我:“本宫只一心一意侍奉皇上一人,今生怕都无法解答大人的问题了。”
我赔笑了两句,离开了慧兰宫。
求而不得,我又去到了青璃轩,还没问几句就被婉嫔轰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本宫不得宠吗?”她的烈焰红唇在我眼前晃,“是不是丽妃那个小贱人让你来奚落我?”
“怎么?皇上不去她那里难道怪我吗?现在……皇上不知怎的,这一个多月也不来我这里了……”说着,她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接连得罪两位娘娘,我拔腿就跑。突然,我脑中电光一闪,愣愣地转头望向远处。御书房那两道叫声听上去好像是皇上的?我心领神悟,不由得暗自赞叹,难怪皇上已多日不去后宫,金屋娇花真是好生厉害!
我开始领悟到那封联名书的寓意,表面上后宫前朝不相干涉,可这里面千丝万缕的联系谁又说得明白呢?后宫娘娘们尔虞我诈费尽心机占据一席之位,还要与朝堂牵绊,用皇嗣来加码。皇上不去后宫,而是另设屋阁藏人,难怪急坏了大臣们。
薛梓官啊薛梓官,你好好的安民县不待,非要到京城这摊稀泥里搅和,是嫌命太长了吗?
市井之内,秋菊宴后第二天上午就出现了新的猎艳小说——《那些年,我们暗恋过的摄政王》。
我走在大街上,想去吃碗打卤面,刚一坐下,小二就惊呆了:“哟,薛大人!”说着他四下看了看,凑过来问,“就您……一个人?”
我面露不悦,反问道:“不然几个人?”
“我以为会有很多人贴身护卫您。”小二无奈地摊摊手,“听说您倾慕王爷,费尽心思当了他的邻居,只为目睹真容作画一幅。”
我猛然捏住他的手臂,冷冷问:“从哪儿听来的?”
“这……”
虽然我心里已经隐约猜测到谣言来自何处,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我的手劲加重了几分,无视小二扭曲的表情:“说了,我就放过你。”
小二疼得直跳脚:“小的也只是听司天台那边传的……”
还真是阮淮!
我昨天给他送信他都没回我,看来真是被我说中了。他变了,已经不是我的怀春了。他变成了一个在官场颠倒黑白、卖媳妇求荣的奸诈小人!
我飞檐走壁来到司天台,想问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是门口守卫森严,我本想爬树溜进去,不料树上站着连华的贴身侍卫瞿正。
我?了一下,瞿正看见了我,抱拳道:“大人,您来了。”
我趴在树干上,他站在树梢上,这种谈话的方式很是诡异,但我依然保持着气定神闲之态,回应道:“我想进去看看阮大人,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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