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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密奏,王爷又从何得知?”
连华神色略微一惊,眼底寒光一闪而过,他上下审视着我,嘴角微微扬起:“你很聪明,特别会保全自己。”
听到连华的夸赞,我心底很不舒服,我不敢告诉他,我的所有自保不过是贪生怕死。自从入朝为官,我每日都担忧着项上人头,在被皇上打过一次板子后,我更是深有体会。
连华在椅子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他看着我像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事物,饶有兴味地缓缓道:“出征时,阮淮曾用你威胁过本王。”
我心头一揪,胸口传来阵阵钝痛。是不是对阮淮而言,我什么都不是?那个曾经站在院子里红着耳根问我糖葫芦是什么味道的少年,早已淹没在权势地位的争夺中。
“你是不是从没想过,你中意的男人会拿你来威胁本王,让本王放弃对大顷皇权的掌控?”连华目光冷峻道,“他是皇上的人,为皇上卖命,他贪恋权势地位,你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凄怆一笑:“那又如何?”
连华用难以捉摸的目光看着我,他迟疑片刻道:“你只有跟着我才能保全。”
回到府中,我头痛得厉害,江月岚给我泡了杯花茶,我喝完才稍觉舒缓一些。最近我经常犯头疼,有的时候视线也会模糊,不过休息片刻便好。
“你还是不要太操劳了,我心疼得紧。”
江月岚生得眉清目秀,皱起眉头更显文弱,曾经我就是被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骗了,才来到京城做了大顷唯一的女官。
“在京城做官那么难,不如跟爹回乡。”江月岚幽怨道,“我寻思做一个捕快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飞黄腾达。”
我不乐意了,顶他一句:“不装能死?你不是巴不得我节节高升,你也好挺起腰杆广招学生、桃李天下?”
江月岚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说:“你又贫嘴了,我这次是真担心你。”
我这老爹也好意思说这话,当初我求他说不想来京城,他直接把我踢出了家门,不然我怎么会走上仕途。这下好了,他这一踢把我踢进了狼窝,又想我回家当捕快。
江月岚叹息一声:“怪我手贱弄坏了那颗进贡的珍珠,才给了别人要挟你的机会。”
我心软了,把头靠在老爹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将我养大,虽不曾给我锦衣玉食,但未少一日三餐,不过是点名气,你闺女会给你挣脸的。”
江月岚哈哈一笑,心情极好。
我自小失去父母,连记忆都没有,江月岚将我抚养长大,可我却是身负罪孽的叛军首领之女。我想守护好他,像他从小守护我一样。
在我被同龄人嘲笑是没人要的孤儿时,江月岚拿着鸡毛帚追了他们一个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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