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我一慌,下意识闭紧嘴巴。
老嬷嬷缓和片刻,又继续道:“当年先皇立二皇子襄王为太子,他与镇国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保卫国家……没想到遭人陷害,在平定西北的沙场上被人害死。”
“你说二皇子是被人害死的?”我生怕听错,重复了一遍。
嬷嬷冷笑着:“怎么?难道你以为他真是战死的?”
她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哀怨,一字一句道:“二皇子英气俊美,师承老丞相,很早便帮先帝处理政务。先帝患了头风后,很多重要的政务均由老丞相和御史大人辅佐二皇子处理……后来西北叛乱,二皇子出事,镇国将军要求先帝查清真相,可先帝却秘密处理,草草了事。”
“为什么?”我有些难以置信。
嬷嬷苦笑着摇头说:“当年大皇子对于清将军求而不得,处处与镇国将军作对,又忤逆先帝。先帝虽立二皇子襄王为太子,可心里最喜欢的仍旧是大皇子。
“镇国将军平定西北,功高震主,先帝生性多疑,再加上二皇子的事,两人自然多有嫌隙。先帝为削弱镇国将军的势力,拆分兵权……大皇子自尽后,先帝一病不起,三皇子蓄谋已久借机发动宫变,最终由四皇子镇压。”
我鼻子一酸,带了点哭腔说:“所以……镇国将军其实没有造反,是吧?”
老嬷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了。
我感觉有滚烫的东西从眼眶里跑了出来,而胸口好似被千斤巨石压住,快让我喘不上气。那些背负了十几年的罪孽啊,他们被当作叛军一样剿杀,被后人误会,被当成禁忌和耻辱。
“那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
嬷嬷眼眸沉了沉,缓缓压低了声音:“关于这一点我也只是听说,据说当年镇国将军手上……有传国玉玺。”
我离开西苑已是未时,冷冽的寒风吹过耳畔,风干了泪痕,我的心扭作一团。张一前辈说过阮淮是为了传国玉玺,如果皇上手上没有玉玺,那他这个皇位确实摇摇欲坠。
那么玉玺在哪儿?
我忽然想起什么,拔腿往宫外跑。突然我的脑袋像被雷击了一下,心脏一拧,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模糊糊醒来时,我看到了一盏孤灯,灯旁边是一个木架子,上面摆放了许多雕刻的小玩意儿,那些东西是用核桃壳雕的。
这是阮淮的屋子。
我试着动了动手臂,可浑身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感觉仅仅维持呼吸就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似的。我又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才勉强地撑起了身体。
阮淮在床旁边的桌上插了一枝蜡梅,我看了那枝花很久,总觉得精神无法集中,脑袋昏昏沉沉,这不得不让我生出一种大限将至的错觉。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