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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苟在牌室里足足呆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要被旱烟的味道熏透了。
他也抽烟,抽得也挺狠。
不过这是第一次,他闻到烟味就想吐。
这玩牌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啊!
凌晨一点从牌室里逃出来的时候,浑身那叫一个酸痛,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膀子酸的,颠一天勺都达不到这种程度。
说是逃出来的一点都不夸张。
江大毛赢钱赢得正高兴,手气越来越好,怎么可能放花苟走呢?
有赌瘾的人就是这样,赢钱了收不住手,输钱了更收不住手。
花苟跟江大毛说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再继续玩,到时候他再多带点钱。
江大毛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人走。
江芝莲提醒过花苟,玩完了,一定要把江大毛也拉走,不能留他继续在牌室里玩。
因为玩下去,刚赢的钱,指不定又输给谁了呢!
这可不成,会坏了计划。
花苟把江大毛半拖半拽地带出来,现在牌室门口抽了根烟。
他是真不想再抽烟了,抽得都快吐了,可为了稳住江大毛,还是又来了一根。
“今天对不住了啊!赢了你不少钱。”江大毛眯着眼,吐出烟圈,一脸享受的样子,“不过赌牌就是这样的,有输有赢。输的时候,不能灰心丧气的。搞不好明天牌运一来,就赚了呢!”
花苟故作深沉,压低嗓音说道:“我知道,我没丧气。”
“那就好,那就好。”江大毛干笑两声,开口问道:“小兄弟明天什么时候过来啊?”
花苟回道:“一早就来。”
“挺好!”江大毛乐呵呵地点点头,他扫了花苟的装扮一眼,又道:“你这身穿得真不错,小红帽子很喜庆啊,明天继续带着吧!肯定会给你带来好运气的。这衬衫也挺不赖,高级料子吧,你一看就是有钱人。”
没钱的人谁随身揣着小一千块钱来赌牌啊!
这可是颗摇钱树呀,必须好好把握机会,大赚一笔。
赚个三五千块,到时候什么医药费啊,生活费啊,全都不成问题了。
江大毛在那顾自想得美。
花苟没接江大毛的话茬,却问了一句,“你们之前的队长姓徐,是吧?”
“你说的是老徐头吧?”江大毛看向花苟,“你提他干啥?”
“我找他有点事情要谈。”花苟顿了顿,“老哥,你带我去你们村里一趟吧,我不大认识路。”
“好说好说!”江大毛热情地邀请道:“要不然晚上你就睡我家得了!我家里没啥人,有空房间。”
花苟拒绝道:“不用了,你带我过去认个路就行,我已经安排了住宿,还要去见朋友。”
“你真是个大忙人啊!”江大毛也不多劝,心里猜想着这个人可能有什么特殊身份不好说。
他也不关心对方是啥人,第二天能带着钱来赌牌就行。
其余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江大毛带花苟认了老徐头家的门。
花苟站在门口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过来拜访。”
江大毛赌了一天牌,也累得不行,脑袋蒙蒙的,根本没觉出哪里不对劲。
“那没事我就回家了。”江大毛朝花苟挥挥手,“明天一早牌室见啊!一定记得来!”
花苟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尾随着江大毛走到了江家门外。
亲眼见江大毛回了家,花苟才舒出一口气。
任务圆满完成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大毛就爬了起来。
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随便舀了一瓢水把脸冲了冲,漱了个口就出了门。
结果一头差点又撞到人。
抬头一看,这不还是那个黑袍老头嘛!
江大毛激动地扑过去就抱紧了对方,“大师啊,你说得可真准啊!你太神了,老神仙,你赶紧再给我算一算,我今天是不是还能赢钱?”
“我给人算命,是要收钱的。”黑袍老头嫌弃地扒开江大毛,往旁边挪了两步。
“多少钱?”江大毛问道。
黑袍老头伸出一根手指。
“十块钱?”江大毛说着从裤兜里翻出皱巴巴的十块钱,递了过去。
“不是十块。”黑袍老头淡声说道:“是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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