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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吐血
“哼, ”李谋士自然是见不得她这么高调不当回事儿的,一切在他看来不过是她苟延残喘罢了。
“来人, 将一些证据拿过来, ”他对着一旁的一个下人说道。
“是, ”一个人立刻就出去了。
陈青痕面不改色。
旁边的人自然细细的看着,两人都是一副理直气也壮的模样,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很快,一些人立马就将早已备好的东西递给了李谋士,
在场的众人也不由的将目光放在了这个上面。这些东西是很明显是一些书信,更有一些是一些女儿家的手帕等东西。
“各位请看, ”只见李谋士拿着一封看起来就是写好了的信道, “这便是吴王妃和那陈锦私相授受的信件。”
一旁的陈望不由的冷笑一声,信?他女儿什么时候喜欢写信了?他怎么不知道。在嫁给吴王之前,自己女儿大大咧咧的样子他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
李谋士听到他的冷笑声看了他一眼, “当然为防有人说出这是我等造假, 所以我又找了一封吴王妃之前的一封信, 这些信的笔迹完全相同,一看就知是出自一人之手, 众位大可以好好的瞧上一瞧。”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将脖子伸出来想要细细的瞧上一瞧。这等好事, 如果不能亲自参与,以后说出去也不好说吧。
见此,陈望的脸色也不好了一些, 可是看见自己的女儿镇定的神色,也还是相信了她。
很快,这些信便被人一一传阅了起来。
几人一翻找,再次细看,比对的字迹,不由得很快就以异样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陈青痕,这些信的笔迹果真是一模一样啊,甚至一撇一捺皆是如此。
这些可真是实打实的证据,万万做不了什么假的。甚至信中的语气和表述也带着强烈的相似感,一看就是这个人自己写的。
很快其他人也就翻阅了起来,而后也看向了吴王妃,万万没想到吴王妃竟然是这样的人。一想到他们之前还曾想过吴王妃或许并不是这般的人,为之前那样想吴王妃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现在却是完全没有了,反而对于吴王,他们更是深感同情。有了这样不守妇道的妻子,若是他们,怕是也会将人暗中给杀了,免得之后污了自己的眼睛。
见此,李谋士得意的点了点头。
陈望见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这里,各个都是异样至极,甚至隐隐约约的带着嘲弄,心中更是着急。于是立刻上前,夺走了一个人的信件。
那人反正也看完了,索性就真的让陈望夺了过去。
他本来是不屑的,可是很快当他的目光放在信上时,心顿时就紧了起来。忽略信上面的内容,果然字迹和自己女儿一模一样。
陈望握着纸的手都是颤抖的,他自己的女儿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是他百般确认的。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些信件,而且这些信件上的这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可以想象到是她亲自可以想象到的啊。
他的目光不由的转向了陈青痕,青痕现在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啊。
陈青痕见此,安抚的给父亲点了点头,而后也接过了这些信件,看了看,果真是一模一样,若非不是她知道自己未曾写过怕是当真误以为这些就是自己写的内容了。
“除了这些呢?李谋士不会只准备了这样一些东西吧。”她也不着急着辩解,也就等李谋士他们自己将所有把戏都说完。
“哼,”李谋士道,“陈小姐恐怕是难以反驳吧?”
众人见陈青痕仍然这幅嚣张至极的模样,更是气愤至极。“当真是不知羞耻。”
那群人中隐隐的传出来一些这样子的话,不过陈望怒目一瞪,似乎想找出人,给教训一般,一些人自然畏惧陈望的名声,这些话自然也就消失了。
不过他们心中到底还是气愤的,这样算是以武压人吗?不由得将目光更为迫切的看向李谋士,希望他拿出更多的证据,让这不知羞耻的父女二人能够灰溜溜的离开。
李谋士见此,便知道大势在自己这边了,他看向了吴王,自然也知道为王爷要洗刷一下名声,“李某也知道,只这些就足以将你吴王妃的罪过说的死死的,可是本来王爷还不忍将这些话说出,只是想让你体面的死去,没想到你竟然倒打一耙。”说的极为悲愤。
众人一想,却是吴王那样做就是对的啊,没想到这个陈青痕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证据自然不只这些,在下这里还有一些东西。”他拿出了一个手帕,“这个手帕也是从那陈锦房中得来的,上面还锈着一些堪称的上是下流的诗句。”
于是李谋士将诗句一念。
诗句简单明了,众人一听就知道其中暗含的浓浓的暗示的味道,这恐怕两人早已苟且了吧?
陈将军一行人却是半分都不相信,谁不知青痕是最不喜欢和诗相关的东西了。你说她写信,好,他们还勉强相信半分,你说她写诗传情,那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但其他听到的人却不知啊,一些人面带不屑,还有一些人望向陈青痕的目光就带着几分下流和猥琐了,甚至以玩弄的姿态在看待了。
见此,陈将军一行人自然不会忍的,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直接拿着剑比了比下方,做出一个砍断的姿势。
那刀极利,动作极为洒脱利落,透着几分凶残。
众人只觉下身一凉,很快就转过了眸子,不敢再看。可是心里再是愤愤不平了。可以说目前为止,陈望这一帮人,可是已经惹了许多人的怨言了。
见此,陈青痕也是对这一帮子人极是感激,父亲看人的目光果然好,几乎每个人都对自己好。淑妃娘娘说的对,自己确实应该是好好照顾自己了。
李谋士见此,也不计较,反而胜券在握,不过是已经完全挣脱不了,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众人闭嘴罢了。可是你现在让人闭嘴了,难道这件事罢了,还能让所有的人住嘴不成。
陈青痕道,“还有呢?”面上一点都不心虚。
李谋士自然是再接再厉,“吴王妃,不,是陈小姐,你也不必如此着急,在下这里还是有人证啊。”
“人证?”闻言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这人证可是最为重要的一环啊。
“来人将人带上来。”李谋士道。
“是。”一个下人立刻说道。
于是很快一人就过了来,压着一个丫鬟过了来。
这个丫鬟十五六岁的模样,脸蛋圆圆的,看起来还有些青涩,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还有些闪躲。
陈青痕立刻认出这是自己之前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鬟,为人一向老实,自己也待她极好,没想到今天竟然站出来污蔑自己。可真是好样的,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忘恩负义是吗。
陈望也见了陈青痕面上的一时气愤,立刻就问了几句,陈青痕自然也说了。
听完,陈望不由得呸了一声,吴王府果然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当真是没有一个好人了。现在自己女儿能脱离了自然好极了。
见这么多人看着她,这个丫鬟还有些瑟瑟发抖。
李谋士见此,直接问道,“萍儿,你不要害怕,直接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这里有这么多人为你见证。”
“是,”只见萍儿看都没有看吴王妃一眼,而是直接对着众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前几个月,王妃一直就对陈谋士敬佩有加,好几次都是直接在房内夸耀陈谋士,后来因为陈谋士备受王爷重视,所以两人几乎每日里都会遇见。”
“这样子来往下去,王妃对陈谋士越来越欣赏,两人时常独处,在旁边烹茶赏梅,直到两个月前的某一日,两人还是出去了,一直没让丫鬟跟着,最后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衣衫不整,鬼鬼祟祟的。那时候没有人看见,只有奴婢偶然遇见了,却怎么也不敢说,后来王妃就怀孕了,王爷大为高兴,奴婢自然就更不敢说了。”
“后来,王妃还和陈谋士见了几次面,陈谋士也多次提醒王妃要好好的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奴婢猜测这孩子恐怕也不是王爷的,想着王爷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才斗胆告诉了王爷。”
萍儿将事情当真是说的清清楚楚了
此话一出,引起众人哗然,这时间可真是极好的,莫非当真如传言所说,当时吴王妃所怀的那个孩子也是那个奸夫的。那吴王将其孩子也直接落下,更是有情可原的。
“你真是胡编乱造!”陈望大怒道,这胡话可真是张嘴就胡来。
萍儿这个丫鬟立刻就吓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
李谋士在这个时候说道,“陈将军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威胁于别人呢。”
“是啊,是啊,”旁边的人终于受不了陈望的压迫也不由得小声说出口,“自己做了这等丑事,难道还不让人说不成。”
“没想到啊,”李谋士摇了摇头,“这两个月来,这两人几乎日日见面。而王爷又每日里都公务缠身,唉,世风日下,没想到吴王妃竟然当真如此。” 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一旁一些随波逐流的人就更是纷纷吆喝起来,这三个证据已经彻彻底底的坐实了吴王妃和那奸夫之事,这等丑事,他们作为正义之人,自然要指责的。不然之后越发多了这样的事又该如何。
一时,整个府里都有些鼓噪起来,一时堪称的上是沸反盈天了。毕竟今日来的人也足够多了。
陈青痕顿觉得脑子有些疼,她毕竟是刚好一些,现在这么嘈杂,还是有些受不了。
李谋士却以为她是怕了,毕竟这些证据可是实打实的,已经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他得意的看向吴王妃,“不知陈小姐还有什么话说不成?”
陈青痕没理他,只是看向萍儿,“萍儿,”
萍儿一愣,“王妃。”
陈青痕笑着道,“既然你什么都看见眼里了,我那手帕也是最近给的?
“自然不是,”萍儿不知道为何吴王妃突然这么说,“这手帕是奴婢亲自看见王妃你在两个月前交给陈锦陈谋士的。”
闻言,陈青痕点了点头,萍儿也是一怔,这难道是有什么问题不成。她不由得惊慌的看向了李谋士。
李谋士却觉得这人是在故弄玄虚罢了,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陈青痕却是没有再管萍儿,而是仍然不慌不忙的说道,“说了这么多,李谋士怎么还没有将奸夫带来。我也想瞧一瞧奸夫到底是谁。”
李谋士一见就知道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可是心里也一时犯了难,陈锦那个硬骨头,无论如何打,使了什么手段,还是不肯听从自己的。
“是啊,”一旁的人也纷纷说道,“快些将那个奸夫带过来。让我们好好瞧瞧。”
“对啊,这样的奸夫□□就应该一起杀了谢罪!”
众人现在义愤填膺,已经完全相信了李谋士说的不由的同仇敌忾起来,也让他们好好瞧瞧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见此,李谋士也知道了今日这个形势当真是只能将陈锦那人弄出来的,于是看了吴王一眼。
只见吴王点头同意,这样一来,李谋士自然更是不会介意,急忙命人将之带了过来。
很快一个被鞭打的极为厉害的人过了来,他的脸色苍白,满身都是血肉模糊,看起来精疲力尽的模样。
不过即使是这个状态,仍然可以看出这个人样貌俊俏,堪称的上是风流君子了。
一些人心中感叹,怪不得吴王妃会和这人苟且,看起来容貌确实不比吴王差。
一旁陈青痕没有关心其他人如何想,看见陈锦明显受了私刑的模样,不由的眼中泛着担心之色,毕竟这人是因为受她的牵连而受的这个苦的,而且也还帮了她。
实际上他们两人确实并无私情,只不过是曾经吴王妃帮了这人一个忙罢了。之后两人就并无交集了。
然而,陈锦却给她递了一个眼色,让她放心,陈青痕自然也就岿然不动了。
“正是他,”李谋士直接说道,而后又看向了满身狼狈,却仍然云淡风轻的陈锦道,“陈锦陈谋士,你承不承认和吴王妃苟且?”
“自然不承认,”陈锦冷笑一声,“我和吴王妃可是清清白白的。”
他只是这么一说,自然是没有人相信的。众人也只是纷纷指责,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罢了,”吴王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他看向了陈青痕,温润的面容带着极致的痛苦,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陈望给打的,还是因为真的心痛至极,“一日夫妻百日恩,之前你也因为我受了苦,我的休书这便给你。”
见陈青痕还是一副镇静的模样,陈锦也是毫不人认输,他不像李谋士有那么强的信心,毕竟之前他也是这么有信心的,结果就被人打了见。
既然事情现在已经说清楚了,自然不需要在留人了,现在放了他们,这样好歹能挽回自己的名声。而且就算现在放了他们,他们以后也会被流言蜚语逼死。
与其现在得理不饶人,还不如日后等其他人好好的折磨他们。
吴王想这样做,孙甘那一行人却不甘如此,毕竟今日在朝堂上,他们可真的是损失惨重, “哼,王爷你实在是太过仁善了,这样的奸夫□□怕是要浸猪笼才好啊。”“是啊,王爷果真是太过仁善了。”
其他人的自然也是,一时,这么多的证据放在眼前,众人也不由得不信了,于是也不由的附和道。
陈望自然满脸的担忧,青痕不是告诉他她有把握的,为何现在是这个模样,形势已经完全向吴王那边一边倒了。
而陈青痕是这个面不改色的模样,众人以为只不过是她完全没有了羞耻心罢了。
陈青痕看了一眼陈锦。
只见下下首陈锦冷笑道,“呸,你们可当真是好笑至极,亏得还是什么朝廷命官,在我看来还不如一个个蠢死罢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一些人脸色当即不好看起来了,这可是彻彻底底的羞辱了。
李谋士见此立刻呵斥道,“陈锦你这是什么意思,无论是这些你们来往的信件,还有这手帕,甚至是苟且之事也是萍儿亲眼所见,莫非你还有什么反驳的余地不成。”
吴王闻言,当即想要阻止,现在关键的是,将这件事快点结束。
可是陈锦却不给他一个机会,只见他虽然惨白着脸,但是还是充满着傲气,“首先,这一封封信,难道真的是吴王妃所写?”
“你这是什么意思?字迹清清楚楚的写在这里!”
陈锦讽刺一笑,“世上难道不存在模仿笔迹的人吗?”
李谋士脸一变。
只见陈锦说道,“据我推测,怕是李谋士是找那京城极善模仿笔迹的周晓做的吧。”
众人一闻周晓,一些人知道一些人不知道。不知道的也向旁的人问清楚了。原来这人确实极为出名,尤其是模仿字迹方面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如果是周晓出手的话,那还当真有可能,莫非这些信当真是周晓所用。
一些人心里不由得想到。
可是知道周晓的人摇头,“不可能是周晓。”
这,那为何现在这个人这样说,莫非是当真是狗急跳墙了不成。
“你胡说八道什么,”李谋士呵斥道,“谁人不知,这个周晓早已在三年前远离京城了。”
是啊,众人纷纷点头,这个周晓已经离开了啊,怎么可能只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就会出现。
“呵,李谋士你这些话骗骗别人也就罢了,为何要骗我。那周晓不是一直是吴王的门客吗?而且我也和这人有些交情。”
他在来吴王府时,就将所有能去的地方和那些人都摸清了,这周晓他自然知道。也曾经套过近乎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讶异,这周晓竟然当了吴王的门客,他们还以为这人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啊
李谋士也是一惊,他怎么知道的,那周晓不是已经改名了吗?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自乱阵脚,于是道,“你这话可有什么证据。你能让周晓站出来吗。”
陈锦闻言,讽刺一笑,“在下自然找不来,毕竟以李谋士的狠心,想必王爷怕是直接将人杀了了事吧。”这是他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得到的。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人竟然被王爷杀了。
李谋士也没有想到他猜测的如此之准,可面上还是嘴硬道,“你就瞎编吧。”
“我瞎不瞎编一会儿自然见分晓。”
“众人只知这周晓极善模仿笔迹,可是他不想让人直接忽略他,所以也留了一个口子。这是他最先发现的,当时还和我说了,他会在每一张被他模仿的纸上,留下暗手。”
李谋士闻言,脸上当即出了冷汗,暗手,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说过。
“什么暗手?”一些人当即问道。今天这还真是反转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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