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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逸寒一直以为他可以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喜怒不外露,可每每都会在严鸣翔那失控。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除去这个不定性的因素,然舍不得就是舍不得,他没有办法掩饰了,他知道他栽了,自欺欺人欺到最后两败俱伤。
这个苦果他已经在尝了,而这句脱口而出的话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水逸寒自私的想将他占为己有,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人,他不允许外来的因素破坏这一切,哪怕那人真的是他纯粹的兄弟。
此言一出,水逸寒陷入了深思,而容乾则愣了。
他是怀疑过他们之前不正常的关系,只是当水逸寒亲口吐出时,他的心依旧感到了震撼。
“你强迫他!”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容乾稍稍想想,便知那是水逸寒单方面的强占,严鸣翔定然是不甘愿的,不然也不会憔悴如斯。
容乾抿了抿唇,对水逸寒相当的不爽,几乎是用着质问的口气低喝:“你凭什么囚禁他,他是人,不是物件,不是你想要就要的。”
不管鸢儿之事是真是假,就严鸣翔之事上,他对水逸寒此刻不满到了极点。
从思绪中跳脱出来,容乾的这种口吻令水逸寒当即冷了脸,“本阁如何行事,与你何干!你管天管地还想管本阁的事不成!”
不得不说容乾的几句话戳进了水逸寒的心上,最初开始,他确实抱着玩玩的心态,强迫也好囚禁也罢,他都是随时可弃的,只是后来的事失了控,他认真了,一颗心丢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他的认真没能挽回严鸣翔那颗沉寂了的心。
说完那句话,水逸寒臭着一张脸,一语不发。
容乾也没再火上浇油,冷静想想,跟这种人还真没必要废话,只是他咬着牙坚决要见严鸣翔。
水逸寒越是不让他见,他越是担心。
“不可能!”水逸寒也坚决不让步。
于是乎,就此陷入了僵局。
…
鸢儿幽幽醒转,双目无神,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片刻后,迷茫的眸子渐渐醒转,环顾四周,一声苦笑泄于口。
他想起来了,一切的一切都想起了。
他是谁?他来自于何方?又将去往何方?
关于他的过往清晰的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又一遍,鸢儿连声苦笑。
错了,一切都错了!
他名冷鸢,有记忆以来一直生活在血煞阁,一个密闭狭小的空间,一群一般大的孩童一拳一脚的比划着,师傅拿着一米粗的藤鞭肆意巡查着,一个不慎,那一米粗的藤鞭便落在了腿脚上,更甚者两米粗的棍子生生打在瘦弱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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