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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过来,苏危被推在了风尖浪口上。
苏危隐约看见有人拦住了马车,他好似又到了那种神游体外的境界,如今也想明白了,晏迟虞给他下了药,让他无力起身。
苏危的脑袋还能想,晏迟虞不会又一次把他卖给别人,既然下了这幅药,晏迟虞该是想让他看明白的,只是在慕仲手上时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猜不到这一节,如今的心思倒是放宽了许多。*Y_Q_Z_W_5_C_O_M*
那个白衣人站在很远的地方,衣色与雪色几乎融在了一起,只是他摘了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袭如墨一般的黑发,苏危这才看清了。
马车停了,晏迟虞转头看了苏危良久,随即将他抱起来,带他下了马车,秉退左右,独自走到了白衣人面前。
白衣人看了看他怀中的苏危,轻叹一声,声音温润如玉,像一颗颗砸落着玉石的珍珠,“痴儿,我原说你心性淡漠,不应该渡此劫,怎会栽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晏迟虞没有说话,将苏危放在地上,转而给白衣人单膝跪地,“师父。”
白衣人笑了笑,将他扶起来,叹息道:“这段姻缘也算是巧事,却不知是好事坏,我只怕他误了你。”
苏危听见了白衣人说的话,他虽承认自己爱托后腿,但也不至于耽误晏迟虞,心里暗暗骂他。
白衣人似有似无地看了苏危一眼,“他被你打晕了?”*Y_Q_Z_W_5_C_O_M*
晏迟虞摇头,“遇上了雪崩,吓坏了,弟子让他休息一阵。”
白衣人伸手轻抚了晏迟虞的头,“跟我走吧。”
晏迟虞带上苏危,重新招回了马车,带着他上了车。
苏危一头雾水,想问晏迟虞许多话,却说不出口,动弹不得,还没有恢复自由行动的权利。
晏迟虞叹了一声,蒙住他的眼睛,苏危只觉得后脖颈上被晏迟虞按了一下,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苏危从未想过自己能来到三花会,濮平山的居室在一座山谷里,此地四季如春,即便在严寒的冬日里都见翠绿的竹子挺拔生长。
苏危就被放在了桌子上趴着,等醒过来的时候腰酸背痛,不知睡了多久,四处去看看,不见晏迟虞。
苏危爬起身,刚想出门的时候就被一只手拦住了,抬起头看过去,白玉阮玩味地看着他。
苏危愣了一下,“白……白姐姐……”
白玉阮打量着他,“乱跑什么?若是走差了路,这谷里的迷阵可得要了你的命。”
苏危缩回脚,“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君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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