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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危抱着晏迟虞,十多份碎片都被那些白衣尊主各自带走了,濮平山想要,偏让晏迟虞去冲锋,“君主,我们不信濮平山的邪。”
晏迟虞道:“他既然让我带你回燕云宫,又让罗代给你送来解药,便是知道我的软肋了。”
苏危心里五味杂陈,又是难受,忍不住又有些欣喜,甜滋滋的,“我是君主的软肋。”
晏迟虞叹道:“怀了双胎,又是男孩,且容你放肆吧。”
苏危知道他嘴硬,死活不愿说句甜言蜜语,只那一句“软肋”已经够他听得美滋滋了,半夜睡觉都得笑醒。
晏迟虞将倒在怀里的苏危扶起来,苏危也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朝着马车过来了。
苏危不用猜也知道是罗代,就见窗帘被罗代打开,给苏危递了一条烤得脆黄的兔腿。
苏危迟疑了一下,本不想接,罗代硬塞进他手里,兔腿甚至还热着,飘着浓浓的香味。
罗代道:“我跟你回燕云宫。”
苏危愣了一下,到了嘴边的兔肉,罗代也不肯拿回去,“罗代,我跟着君主回去,他会护着我。”
罗代冷笑道:“他护着你,你能中蛊毒,能落到濮平山手上?”
苏危抿着唇,他中蛊毒是早在遇见晏迟虞之前的事,怨不得晏迟虞身上,“罗代,你走吧。”
晏迟虞忽然笑了一声,摸着苏危的长发。苏危把一颗心巴巴地捧给晏迟虞,早就没了分给别人的余地,“他还留着蛊毒解药,且让他跟着吧。”
苏危见晏迟虞也开口了,这才闷闷不乐地点头,“罗代,我……我对不起你,我也早就跟了君主了,你别再来纠缠我了。”
苏危话到如此绝情,罗代脸色也青了,甩袖离开。
苏危低落着,两个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再藕断丝连也只会徒增痛苦,平白害罗代到如此地步。
苏危倚在晏迟虞肩上,回燕云宫的路上心情几乎都是沉甸甸的,且不说一直不愿离开的罗代,苏危又想到燕云宫被烧,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直到马车停下,苏危似乎都已经闻到了屋子烧焦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下了车,忽见面前金碧辉煌的宫门,愣了一下。
苏危抹了抹眼睛,两个月时间竟然修得七七八八,至少这山门丝毫不逊色于之前,笑了一阵,好歹家里没被造了。
苏危拉着晏迟虞进去,转头看了一眼罗代,狠心没理他,“君主,你这是花了多少钱?”
苏危嘴角微微扬起,“我们还需要躲外面吗?要不然让梅姐姐与棋儿早些回来,把两个嬷嬷也接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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