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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储有片刻的怔愣,回过神来后,便要继续往外走。
恰巧这时,听到动静声的乔嘉诺抬头看过来,见靳储站在浴室门口,白净的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笑容。
“靳储,你看!”乔嘉诺连忙站直身子,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颇为得意的挑了挑眉,“我和我爸搬了个木桶过来。”
靳储本就聪明,在看到乔嘉诺手里那条抹布的瞬间,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靳储果然说完,转身就走。
见状,乔嘉诺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提着抹布追上去。
“天气这么热,你总不能不洗澡吧?”乔嘉诺一把拽住靳储的手臂,像个老妈子似的苦口婆心的劝道,“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我帮你洗,或者你有其他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
靳储看了眼乔嘉诺抓着他的手,憋了半天才冷飕飕的甩出一句话:“我没有其他要求。”
“那你还拒绝什么?”
乔嘉诺说着,突然想起靳储有洁癖的事,于是竖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的作出声明,“我向你保证,这个木桶只有我用过,你连我睡过的床都睡了,用一下我用过的木桶总没什么吧?”
说起歪理来,乔嘉诺总是一套一套的,还说得那么一本正经。
靳储:“……”
他看着乔嘉诺理直气壮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怎么样?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哦。”乔嘉诺的眼睛眯得弯弯的,像月牙儿似的,他嬉笑着往靳储面前凑了凑,“不过你要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才把木桶里面擦干净……”
话未说完,乔嘉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惊讶的张着嘴巴,睁得圆溜溜的眼角往左边转了转,目光落在靳储抚摸着他脸颊的那只手上。
靳储的指尖很凉,轻轻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有一股明显的舒适感,犹如一阵清凉的风,从乔嘉诺燥热不堪的心头上拂过,缓缓压下了从他心底溢出来的烦躁情绪。
天知道他有多热,背后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如今正是七八月份的盛夏,光是坐在客厅里吹风扇都会出汗,更别说乔嘉诺刚才进行了清洗木桶这么费时费力的大工程,不仅现在是满身大汗,而且两条胳膊都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乔嘉诺又累又热,可是当他看到靳储那张脸时,顷刻间,他只感觉无论自己有多累、有多热,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乔嘉诺发愣之时,靳储用拇指在他脸颊上擦了两下。
“怎么了?”乔嘉诺问。
“你脸上有脏东西。”靳储犹豫片刻,放下手,“你去洗个脸吧。”
“嗯?你刚刚没替我擦干净吗?”说罢,乔嘉诺抬起手用手背在脸颊上抹了抹,他不知道那个脏东西的具体位置,就只能凭着感觉在靳储碰过的地方胡乱擦拭。
于是,靳储眼睁睁看着乔嘉诺脸上那一小块乌黑被他抹成了一大片。
最后弄得左边脸颊全是。
乔嘉诺长得白,但凡有点什么东西在脸上,就会看起来格外明显,可能是他刚才忙着擦木桶,没注意到木桶上的灰尘沾在了脸上。
这会儿仔细一瞧,便发现乔嘉诺脖子上还有一些乌黑,像只不小心从烟囱掉下来的小花猫似的。
靳储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乔嘉诺的手腕:“过来。”
乔嘉诺乖乖被靳储牵到水龙头前,见靳储松开了他的手,随后打开水龙头,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靳储薄唇轻抿,一声不吭的用指尖蘸取些许水,转身抹到了乔嘉诺的脸上。
乔嘉诺的脸实在有点脏,靳储用水抹了半天,又打湿了毛巾给乔嘉诺擦脸,总算让小花猫恢复到之前白净的样子。
忙完这些后,靳储的耳根子已经红得能滴血了。
值得庆幸的是,乔嘉诺的关注点并不在靳储的耳朵上,他表情诧异的打量着靳储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很是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的手能动了?”
靳储感受到乔嘉诺说话时的热气全部喷在他皮肤上,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淡定的解释:“我的手只是脱臼了,不是断掉了。”
动是能动,只是动起来很疼罢了,就和他之前受伤的脚一样。
因此为了避免疼痛,靳储几乎不在手上使力——除了刚才的特殊情况。
不过刚才的情况究竟哪里特殊,靳储也说不上来。
明明他可以让乔嘉诺自己去洗脸的……
靳储暂时想不通,也不敢去思考更深层的含义。
他站在原地,安静的等待乔嘉诺看完他的手,然后乔嘉诺转身拿起抹布,又跑去哼哧哼哧的擦起木桶来。
最后靳储还是用了那个木桶,甚至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乔嘉诺自告奋勇帮他擦洗身体。
乔嘉诺把衣袖卷到了腋窝处,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手臂,他弯腰时,宽大的领口往下落,从靳储的角度,正好能透过领口看到里面的光景。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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