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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丁紫嫣冷笑道:“你摆平事情的方式就是嫁祸淮南王和慕容家?哥,你明知道他不好惹!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大周一半的兵权,霖儿也需要他的支持。”
丁泽愣了一下,试探道:“你不会对长孙玄还抱有幻想吧?”
丁紫嫣假笑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了,“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丁泽笑笑,“那就好,你一直都是家族的骄傲。好在当年丁家站对了队伍,要不哪有你现在的荣华富贵?”
茶气氤氲着升腾,丁紫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手。
她微微垂下头,头顶的凤钗光华依旧。
“哥,你先回去吧,我会再找机会找淮南王谈谈。”
她顿了一下,对上丁泽的视线,无奈万分,“但若是他不愿见我,你就只能另寻‘高明'了。”
片刻后,宫殿再次恢复了寂静落日余晖将她的坐姿扭曲拉长,像个怪物。
她想,她确实是怪物,一个在深宫居住了整整十年的怪物。
“娘娘。”
“嗯?”
“您为什么不告诉丁大人,您已经找过淮南王了?”
丁紫嫣慵懒道:“你问的太多了。”
翌日早朝,众臣议事刚刚开始。
小皇帝年纪小,睡眠较多,正撑着头打盹儿呢,就被怒气冲冲的一句话惊醒了。
“臣有冤要伸!”
小皇帝眸子突然睁大,望着台阶下的亲舅舅丁泽,奶声奶气道:“伸什么冤?”
丁泽的花白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大理寺一大早就上下官的府邸,将下官的儿子给抓走了!”
京城谁人不知,他家儿子丁知礼是个纨绔子弟,惹不起都尽量躲着,众臣议论,不知他这次又是犯了什么事,竟然栽到了大理寺手里。
向余笙不紧不慢地走出行列,道:“不如让下官来说说,贵公子犯了什么事?”
丁泽脸色铁青,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声音颤抖,“再犯了什么事,也得查清再说,凭什么先把他收押了?”
“哦?”向余笙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边甚至勾了个笑,“贵公子前些年因在京城踩踏手无寸铁的小儿,先皇体恤您是老来得子,宽容处置,只是将人罚至菩提寺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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