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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恼怒的样子吓到,闻宴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就被闻宴扼住脖子从浴室里一路拖出来丢在了走廊上,背部撞击在栏杆上,疼的闻宴只能够蜷缩成身体,努力忍耐。
背部被缝合的伤口被撞到,似乎有些开裂,若是闻宴能够看见自己背后,就会发现纱布有些地方已经被染红,小家伙努力忍耐着痛呼声,即使眼眶已变得湿润,都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掉眼泪。
他记得沈鹤山不喜欢他哭鼻子,无论多疼,他都不要掉眼泪。
“床单脏了......”闻宴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淡淡鼻音,就算是再想忍耐,终究还是孩子。
“谁让你乱动的?你还碰了什么。”
只要一想到阿砚的东西被这个肮脏的小家伙动过,沈鹤山就觉得烦躁,手下越发失了分寸,所有的负面情绪占据了沈鹤山的大脑。
“沈先生.......”闻宴有些害怕,他不明白为什么沈鹤山总是喜怒无常,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都一副温和的样子,但是只要看见他就不高兴。
沈鹤山没有心情再去听人的解释,直接将闻宴送地面上拖起,进了原本“分配”给闻宴的房间里,随手将人塞入衣柜里关上了门。
“沈先生.......不要.......”
“放我出去,我会听话的......”
“我乖,不要关起来.......”
密闭的空间让闻宴害怕,用手拍击着门哀求出声,以前他做错事情的时候就会被关起来,直到爸爸妈妈消气。他很怕,沈鹤山会忘记他。
他真的知道错了,他会乖乖的,不乱碰东西。但是无论他怎么哀求,都得不到回应,反而脚步声越来越远,紧接着就是门被摔上的声音。
“不要关起来.......不要.......”
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小家伙喉咙里发出,慢慢变成气息越来越弱的抽噎声。
庄呈过来送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的,弄得沈鹤山不由侧目。
“找什么呢?”沈鹤山面无表情问了句,这段时间已让他冷静下来,但是他依旧觉得闻宴需要个教训,因此他依旧关着闻宴没放出来。
“小家伙呢?”庄呈从人筷子下面抢走一块肉,笑眯眯的问了句。
“他动了阿砚的东西。”沈鹤山抿了一口茶水,语气平淡。
“你该不会把人给弄死了吧。”庄呈默默在心里给闻宴做了份祈祷,小家伙也够倒霉的,醒了就老老实实呆着呗,偏偏手贱去乱碰。
江砚的东西,他庄呈都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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