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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被沈先生以外的人碰到，他不要用那种方式还钱，他.......

闻宴高了几分的音调让沈鹤山觉得不悦，有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吼大叫的了？原本说出那句话只是逗逗小家伙，谁知道闻宴是个给脸不要脸的。

就算是他让闻宴去接待客人又能如何？闻宴是他花钱买下来的，什么时候使用东西，还要争取对方的意见了？

沈鹤山随手将闻宴从腿上弄下去，看着跌坐在地板上的闻宴，没了之前的温和，语气也冷了下来：“闻宴，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你好点，就蹬鼻子上脸的？”

闻宴的脸色有些泛白，低着脑袋不敢吭气。

许久轻轻拽着沈鹤山的裤脚，呜咽出声。

“我可以帮先生挣钱，可以伺候其他人，但先生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闻宴退让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要太多的东西，从爸爸妈妈把他卖给沈鹤山开始，他就没有跟沈鹤山谈条件，也没有责怪人无情的权利。

沈鹤山微微挑眉，抬脚轻轻踢开小家伙的胳膊，他该说闻宴聪明还是蠢呢？

一方面去看，闻宴宁愿去接待客人，都想要待在他身边，似乎傻乎乎的格外依赖于他，但换个角度去看，闻宴离开他生活只会变得更糟糕，所以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都会留在他身边，这叫聪明。

沈鹤山神色不定闻宴，斟酌着自己该如何抉择。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闻宴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难道说，沈鹤山甚至不打算把他留在身边吗？

也是，沈先生已经这么讨厌他了，如果他被弄脏了，沈先生只会更讨厌他。

还不如送他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需要你去接待客人，只是需要你学点东西而已。”

就在闻宴彻底放弃的时候，沈鹤山开口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让闻宴突然抬头，眼睛里带着期许和不可置信。

“你该感谢你的这张脸。”沈鹤山伸手捏了捏闻宴的脸颊，轻笑出声：“晚点庄呈会带老师过来，他会教给你只是，而我也会把江砚的爱好告诉你，好好学怎么当江砚，否则我不介意把你这张脸毁了，然后送给其他人，听清楚了吗？”

沈鹤山没有恐吓闻宴，他在叙述一个事实，如果闻宴连替身都做不好，那么他也没有养着他的必要。

丢下这么一句话沈鹤山就拿着东西离开，他还要去上班，留下闻宴一个人，沉静在沈鹤山刚才的警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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