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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闻宴一愣。他从出生开始,就不是被欢迎与期待的那个人,怎么会有人在意他出生的日子?可能是因为没有过过生日,所以也不觉得失落,先生说那是小孩子和老人才过的,闻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嗯,去换衣服,我在这等你。”沈鹤山笑了笑没说别的,就闻家那种父母,怎么会想着给闻宴过生日?能给一顿饱饭就算是大发慈悲了。
吃了点东西,小家伙看上去精精神神,没有了在医院里的颓废和孱弱病态,也是这样沈鹤山才答应带闻宴一同前往,否则病恹恹的样子真的带不出去。
本来沈鹤山还是觉得让闻宴待在家里比较好,但是想到秦枭的叮嘱,小家伙刚刚出院,他就把人独自丢在家里似乎不太好。
再加上身边带着闻宴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沈鹤山并不想再次成为宴会的主角,被一堆别有心思的女人围堵。
“先生.......”有沈鹤山提前打招呼,衣服已经松进了闻宴的小衣柜里。小孩显然很少穿这么“正常”的衣物,换好衣服走出来,站在沈鹤山面前小心翼翼询问。
“嗯,很合身。”沈鹤山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少年身上是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倒是那沉稳的颜色非但没有让人看的成熟点,反而衬的闻宴更为稚嫩,就像是偷穿了大人衣物的小孩子一样。
“过来。”沈鹤山让闻宴到自己跟前,拿着领结帮人戴上,调整好位置。
“阿宴很好看,像是精致的瓷娃娃。”难得夸赞一句,闻宴眼底的喜悦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颇为珍惜的摸了摸沈鹤山亲手帮他戴上的领结。
“时间差不多,我们可以出门了。”沈鹤山没有特意装扮的意思,他出席就给了庄呈足够面子,牵着闻宴的手往外走,上车时却发现闻宴坐在副驾驶位上,微微皱眉的样子。
“怎么了?不舒服?”
“嗯,有些疼........”闻宴应声,他不想错过跟先生一起出门的机会。
“什么地方疼?”沈鹤山关上车门,见小家伙不像是在撒谎,担忧问了句。
“这里。”闻宴有些窘迫,握住沈鹤山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犹豫离隐秘处太近,沈鹤山手的侧面都已经贴了上去。
沈鹤山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觉得闻宴有点恃宠而骄,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这种勾引人的低级手段,沈鹤山只会觉得厌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疼。”闻宴看着沈鹤山逐渐难看的脸色,嘴角的那抹笑容已消失的干干净净,怯生生重复了一句,腿根真的很难受。
“阿宴,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裤子脱掉。”沈鹤山收回手,语气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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