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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科研者会对小白鼠手下留情。

沈氏药业这些年都在做抗癌药的研发，阿西替尼是目前市场上正对晚期肾癌的常用药，但是带来的副作用也很大。沈鹤山不愿意冒险，之前的药物研究只是在阿西替尼的基础上加以改良，但是现在，他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新的切入点。

沈鹤山的眼底闪过一抹疯狂，至于小家伙身体健康？不好意思，人体内本身就存在着癌细胞，而他做的事只是将其激化而已。沈鹤山是在拿闻宴的命做赌注，一旦实验失控，癌细胞快速分化，短短几周时间内，闻宴就会死于器官衰竭。

倒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让沈鹤山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比如之前克隆闻宴的实验室，使用了“海拉细胞”做基因融合。从出生开始，闻宴都是以实验体的身份存在着，如今不过是回到了正确的地方。

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带走了体温，闻宴有一些冷，身体轻轻蜷着想要汲取些温暖。他的胃部火烧火燎疼着，脑袋晕的厉害，胃部的绞痛让闻宴干呕出声。害怕弄脏床铺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却差点栽倒，趴在床边吐出来的也只有酸水。

沈鹤山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耳麦里就传来秦枭急切的声：“血压下降，伴随着有脱水状态，脉搏快而弱，立刻停下来。”

沈鹤山嫌秦枭聒噪，将耳麦摘掉，伸手将闻宴按回床上。看了一眼输入的液体计量，没有停止，反而将速度调快。

闻宴在发抖，甚至肌肉产生痉挛的状态，面露痛苦。

沈鹤山像是看不到一般，直接给人注射了一支止痛药，扒开人眼睛看了两下，确定人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便丢在哪儿不管，等着药效发挥。

闻宴难不难受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他关心的只有实验数据。在实验成功之前，他绝对不会让闻宴这么一个珍惜的实验体死亡。

所以他还是很有分寸的，闻宴痛苦归痛苦，但是离死亡还挺远。

沈鹤山刚想转身就被小家伙握住了手腕，闻宴的身上没多少力气，语气说是握住，更像是轻轻的挂着，疼痛让闻宴连收紧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沈鹤山抬手就能够甩开。

“怎么？”沈鹤山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小孩，语气满是不厌烦。闻宴的那张脸如今变得丑陋不堪，但是就算是这个样子，沈鹤山依旧会觉得心疼。

每当这种心情冒出的时候，沈鹤山就恨不得弄死闻宴。他有什么资格左右自己的情绪？

“先生.......”闻宴的声音哑的厉害，低不可闻，见沈鹤山回头，努力让自己说的更清晰一些。

“先生，今天，有得到有用的东西吗........”他已经没有了哥哥的容貌，那么唯一的用处就是帮先生工作了，如果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他就真的成了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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