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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哥。”季思明一僵，陈白白淡淡开口，“我有话想对陈远说，哥——季先生，你能不能避开一下。”

季思明两只眼睛紧紧盯在他身上，搞不懂这人又要做什么鬼，警告般瞪了他一眼，身旁靠过来半边柔软，陈远在他耳边软着嗓子说：“思明哥，你先出去吧，我也想对哥哥说几句话。我相信哥哥不会害我的。”

他话音一落，季思明原本警告的眼神就变成了凶狠，似乎如果他伤害了陈远一丁半点，他就会要了他的命。

陈白白自嘲的笑笑，他哪里会伤害陈远，就算是这么多年，陈远明里暗里诬陷过他多次，他也不过是远离陈远罢了。

能让他耍小聪明，绞尽脑汁争一争的，只有季思明。

却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咔哒”一声，房门锁上，陈白白抬头时，敏锐的感觉陈远的气势变了。

褪去了柔弱的外表，陈远又变成了那个恶劣地，想要捉弄一切人的恶魔。

没错，他是个恶魔。

“哥哥，你要和我说什么啊？有话快点说啊，思明哥还在外面等我呢？”他漫不经心开口，眼睛盯在自己圆润的指甲上，不满地啧了一声，“太长了。”

陈白白沉默站在原地，半晌才低低开口：“小远，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件事，我们是兄弟，血缘浓于水，我从来没有苛待你，你为什么——要一直伤害我？”

这是他最疑惑的事。

父母爱他，季思明爱他，同学和老师都爱他，就连他相处过几年的朋友，也都喜欢他。

陈远有了他所没有的一切，为什么还要一直与他作对？

陈白白很小的时候，也曾告诉自己，他是哥哥，他比陈远大，以后要一直保护弟弟，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从惊讶到沉默，再没有想过要保护弟弟。

陈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成熟。

45.为自己而活

他的话好像逗乐了陈远，他嘴角弯起一抹诱人的弧度，轻轻笑起来，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哥哥，你说这话是不是太好笑了？我为什么要伤害你？你说的是那些玩具啊、礼物啊、模型啊……还有季思明，”

陈远唇边的弧度慢慢加深，整张脸因为这个笑变得十分艳丽，陈白白也在他的笑容里微微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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