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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明看他心情不好，直接带他离开老房子，开车回别墅。车子里冷气开得足，陈白白被冷风一吹才找回思绪。

他捏了捏黄色信封，心里说不上来是悲伤或喜悦。

仰头靠向柔软的后座，抬手遮住眼睛，松了口气。

不过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孩子，心底没来由放下了一些复杂情绪。

“嗯！我马上回去……”

季思明的话拉住他的注意力，陈白白转头问道：“出事了？”

季思明挂了电话，捏着手机皱眉不知在思索什么，过了会儿才说：“我先送你回去，公司出了事，我要过去看看。”

季思明能抽出时间陪他回老房子，陈白白很感激，现在看他有事在身，也很快答应下来，难得叮嘱了一句：“晚上回别墅吗？要是回来我和吞吞等你。”

季思明笑了笑：“不了，你们先吃吧，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

陈白白乖乖嗯了一声，季思明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触感柔滑，季思明忍不住多摸了两下，触到陈白白嫌弃的目光时才悻悻放下手。

司机很快把他送到别墅，陈白白送走了他，捏着信封回去。

——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当天季思明翘了班直接回到别墅把报告拿给陈白白，“你先看我先看？”

陈白白本来都把牛皮纸袋打开了，结果季思明问出这话，他犹豫了一会儿，内心突然涌上不知名的退缩。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结果看着近在咫尺的答案时，他还是不敢打开。

随手扔到季思明身上，冷静道：“你帮我看。”

季思明“啧”了一声，粗暴地撕开，纸面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来不及细看，直接忽略看向下面。

“……”季思明沉默了会儿，挑眉道：“果然！”

他说完这句一直没有下文，陈白白等不及了睁眼催他：“你看了，是什么？”

季思明毫不隐瞒道：“你和宋丽萍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呼！”如一块巨石落下，陈白白身体一松，直接坐倒在沙发上，扶着额头低笑，笑声苍凉。

季思明没说话，把整份文件从头到尾看了遍，才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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