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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明早有准备,回答的理直气壮:“这可不是我脱的,是你自己把衣服扒了,可不要怪我!”
陈白白:“……”
他哦了一声,踢了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闷闷道:“你出去吧,我身体不舒服想睡觉了。”
季思明悄悄靠近,把散落在地的外衣捡起,气质尊贵的人,不厌其烦帮他把衣服一件件叠起来,叠好摆在他床头,格外有违和感。
陈白白听到脑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忍着不回头,心底却在猜测他为什么还不走。
胸腔突然涌上一股恶心感,这是醉酒带来的影响,陈白白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冲向浴室。
季思明愣了愣,“你怎么了?”连忙跟在他身后过去。
“不要进来!”陈白白急切叫道,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么狼狈邋遢的样子,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翘在头顶,脸蛋红地不正常,嘴唇更是红的想要滴血。
任他怎么看都不是一副齐整好看的样子。
陈白白心情复杂,扒着水池努力要把胃里涌上的酸水吐出。
浴室外季思明听着里面排江倒海的声音,才知道陈白白受不住吐了,他忧心陈白白的身体忍受不了,不放心地守在外面。
即使传进耳里的声音不那么好听,季思明面不改色站的笔直。
过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有人出来,季思明着急了。迟疑着拍了拍门,又叫他几声却始终没得到回应,他眉目一肃,直接拧开门。
只见陈白白跪倒在水池前,脑袋抵在白色大理石上,一丝血沿着他头顶流下,季思明耳边嗡鸣一声,心脏像被人用手死死攥紧。
“陈白白!陈白白!”
季思明冲过去抱起他,陈白白昏迷了,额头撞的不轻,渗出来血,他抖着手擦干他脸上的血迹,伸手到鼻子底下一探。
还活着。
狠狠松了口气。
“来人!来人!”
门外佣人连忙进来,季思明厉声吩咐:“把医生叫来!”
——
老医生颤颤巍巍地收了听诊器,回头对上一道恐怖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一瑟缩,“呃,季少……”
季思明摆摆手道:“怎么样了?”
老医生回道:“只是磕到额头,另外有些贫血和受寒,没什么大碍。”老医生熟读医书,说话有些文绉绉的,听在季思明耳中很不耐烦,他只要知道陈白白安不安全,其它的都不想听。
次日,陈白白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看向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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