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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离开语思，莫应年说他刚才是出去陪客户去了，也没吃饭，于是季云书欣快应允。

饭店里，两人点了几份熟食，季云书偏爱辣味，点了一个剁椒鱼头，等菜上来的时候，莫应年看着红红一团，默默把剁椒鱼头搬到了季云书面前。

“谢谢啊！”季云书欢快道，筷子一直没停下，吃了两大碗才堪堪饱了，坐在位置上闲适地消化胃。

莫应年一直在看着他吃，偶尔只吃两样，并不多。

他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让你这么麻烦，先前那个转告的话也并不是我说的，我想应该是因为我不在，公司有人擅自传话。抱歉，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呃！季云书打了个饱嗝，瞪大眼睛：“原来不是你说的啊，那是谁啊……算了算了，看在你请我吃一顿这么好吃的饭上，我大方一点原谅你了。”

他大手一挥，显得很豪气云干的样子。

不过他嘴角还有没擦掉的污渍，挂在他白嫩的脸上活像一只偷腥的猫，莫应年咳嗽一声，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季云书摸摸脸颊，暗自想，为什么莫老板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呢？

回去后他把照片交给上司，上司大力表扬了他一下，然后决定给他加工资，季云书高兴坏了。

可没枉费他辛辛苦苦爬了二十多楼，还被人像看猴子一样观赏他的狼狈样呢。

语思公司，莫应年从前台小妹那里知道，给季云书传话的是孙瑞。

他把孙瑞叫进办公室里，晾着他自己做着工作。

二十多分钟后，孙瑞顶不住满室冷气压，小心翼翼道：“应年，你怎么了？不高兴吗？要不要我给你按一下摩……啊！”

孙瑞伸出去的手突然叫莫应年大力抓住了，他立刻叫了一声，痛苦皱眉。

莫应年浑身气质冰冷：“我告诉过你，不要触犯我的底线，一次就够了还要再来一次？孙瑞，我给你的机会不多，而你已经全部用完了……”

孙瑞惊慌地说：“应年，我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如果我有哪里做错了我跟你道歉，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莫应年眼神更加冷冽：“你还装傻，今天那个广告公司的员工来，你为什么假传我的意思欺负他？”

广告公司？孙瑞一怔，眼前划过季云书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咬了咬唇：“应年，我不知道，我只是好心告诉他不要等你，如果要等你的话，最好要显得有诚意一点，可能那些前台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应年，我真的没有要逾距的意思！”

莫应年冷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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