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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眼中的古怪越发浓烈了些,“陆公子这是要阻止我救小师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针灸的话......”
陆清风解释,他怎么可能不让他救袖儿,他比任何人都在意她,只是若要宽衣的话,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
毕竟莫白可是医圣的大弟子。
“针灸有什么问题?”
莫白直勾勾的看着他,眉眼之间全是疑惑,“陆公子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还是看不起师父的独门针法?”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九阴九阳起死回生针上次在无痕山庄袖儿用过两次,我深知它的厉害,只是施针需得宽衣,莫大人虽是师兄,到底是名男子。能不能有别的法子?”
原是因为这个。
莫白总算了然,竟有些无语,“施针宽衣,那是因为小师妹医术不精。”
别的法子太过复杂,哪有针灸方便!
医术不精?
听到这句话,陆清风表示需要替苏月袖辩解一二,但转而又突然悟了,“莫大人的意思是,你施针就不需要宽衣了?”
“当然。”
莫白并没有骄傲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几乎是话落地的瞬间,陆清风就收回了手,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那么就请莫大人下针吧。”
莫白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虽然先前的举动有些恼人,但也足以说明他对小师妹的在乎,只要在乎,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抹平。
李府。
李兆望站在府门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父亲的尸首寻了回来,母亲也安然无恙,可这个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家。
陆恒站在旁侧,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有些闪烁,“李公子,令堂......”
李兆望闻声与他对视,“我娘在哪里?”
“在后院。”
“多谢陆公子。”
李兆望行了个大礼,整了整衣衫,迈步入了府。
李家虽然冷清了,父亲虽然不在了,但他必须得要坚强,他还有母亲要照顾。
陆恒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该如何向他开口说明李夫人如今的状态?
李兆望走得很快,全然没有在书院行走时的淡定从容、悠闲自在,他心系李夫人,不出片刻就入了后院,到得主屋。
然而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只觉眼前一黑,脚下一软,顺着门框就倒了下去。
“娘!”
凄厉惨绝的声音响彻整个李府。
陆恒快步跑了过去,当看到吊在房梁上的李夫人时,心情异常沉重。
他自手中飞出一枚袖箭,斩断那条白绫,将下落的李夫人接住,探了探鼻息,缓缓勾起了唇角。
“还没死。”
三个字,总算让悲伤过度的李兆望有了点反应,他快速从门口爬了过去,将李夫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泪流满面,“娘,娘......”
李夫人好半晌才缓过一口气。
她轻轻睁眼,当瞧见自己儿子的脸时,眼泪亦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望儿......”
她想伸手摸摸,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又想起昨夜之事,只觉羞愧无比,“望儿,你让我随你父亲去吧,我对不起你父亲,我无颜见你。”
“娘,你说的什么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的李兆望,却哭得像个泪人。
“我......”
李夫人想起李原,想起两人从相遇、相识到相知、相爱,内心煎熬绝望不已
终于,她使出全身力气,紧紧握住了李兆望的手,一字一句的叮嘱,“望儿,你要记得,你父亲的心血,万万不能落到旁人的手中,切记、切记!”
话落,双眼一闭,永远睡了过去。
李兆望哭得声嘶力竭。
陆恒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告诉他李夫人的遭遇。
人已经死了,就让她永远美好下去吧。
李家别院。
柳傲天凌厉的眼神扫过柳若馨与大悲和尚,“糊涂!”
大悲和尚垂眸,一副听训的模样,柳若馨却不满的抗议,“爹,这件事情本来就漏洞百出,被人掌握人证物证又有什么办法?”
“我当然知道漏洞百出,但我堂堂金齐国大将军,还能压不住一方县令,要不是你擅作主张让大悲去截杀什么苏月袖,那陆清风能跑到衙门里去吗?”
“就算他不去,不是还有太子吗?”
柳若馨才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事。
“太子?你以为太子真有那个闲心去管区区一个李家,若没有陆清风在后面推波助澜,太子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可是......”
“没有可是!”
柳傲天怒吼着打断柳若馨,“成天就想着怎么争风吃醋,能成什么大事,这次若不是你,李家早就落到我的手里。来人啊,将小姐带下去,好好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是。”
柳傲天出行在外,排场自然是有的,带了不止一队人马。
柳若馨不服,还要辩解,却被柳傲天一个眼神将话杀回了肚子。
待得柳若馨被带下去,大悲和尚才抬起眸子,看向柳傲天,“将军,那李家二房的人?”
“全部灭口。”
这件事□□关重大,万万不能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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