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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任川带着人离开了餐厅。

坐在窗边看着任川走出餐厅大门上了车，白术若有所思道：“你们刚才说的九霄是谁？”

“你感兴趣？”

“我只是觉得他对你……有敌意。”

“看出来了？”应泽廷笑，侧过身对着白术，一手搁在桌上，一手绕到白术肩膀靠着的沙发上，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将他围了起来，靠近他低声笑道：“我以为你对我的事不感兴趣。”

白术瞥了一眼应泽廷伸过来的手，没什么表情地看向他道：“你得罪过他？”

“他得罪我还差不多。”

“他抓过你？”

“他还没这个资格。”

就说话的一会会功夫，应泽廷又趁机拉近了跟白术之间的距离，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只差半寸应泽廷就要亲上白术。白术不习惯地皱了皱眉头，眼神异样地盯着应泽廷，应泽廷笑，冲他眨了下眼睛，只是这么一瞬，白术几乎能感觉到他睫毛眨动时带起的风，拂在脸上酥酥痒痒的，很奇怪的感觉。

片刻之后，白术侧过脸错开了与应泽廷交缠在一起的视线，压下内心莫名涌动的情绪，不动神色道：“你真见过照片上那个人？”

“见过。”应泽廷认真注视着白术的脸：“接下来你是不是想问，他在哪里，是什么人，究竟跟那五个人的失踪有没有关联？”

“那你会告诉我么？”

“只要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他……不是人，对吧？”

应泽廷眼神微眯，沉默稍许之后又笑了，望着白术道：“我说是，你会不会想问我是不是人？”

“那你是不是？”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不会怕我？”

白术推开应泽廷：“你不是人……”

“恩？”

“这个我一早就知道了。”

“哦？”应泽廷笑：“被你看穿了。”

“我看穿的不是你，是之前在你家出现的那个女人。”既然应泽廷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白术也不用打死不承认先前半夜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事情。眉梢微挑，白术捡起刚刚任川摁灭在烟灰缸里的半截烟，放在鼻子底下轻轻一闻，接着往下说道：“这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是人的千方百计要去研究其他物种，以便日后能拥有更先进的基因和能力，不是人的……”

应泽廷笑着给白术地上水杯。

白术瞥了应泽廷一眼，放下半截烟后接过水杯：“又想尽各种办法混迹在人堆里，或许对他们来说，做个普通人反而要更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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