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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这里就行了,用不着太多人。”
“今晚还没过去,你就不怕还有人来找他麻烦?”
“我明早再来看他。”
说完,应泽廷化作黑雾消失无踪。
“喂——”话没来得及说人就走了,韦星河深吸了口气,收回手后看向床上睡着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走过去给他盖被子:“他不是你的护花使者么,怎么这么快就撂摊子走人了?所以说啊,外族人是不可靠的,我也不嫌你岁数大,不如你以后跟我吧,我可比他识情懂性多了。”
“是么?”
“呃——当我没说。”
对上白术忽然睁开的双眼,韦星河冲他笑笑,转身就想走。
“我听见了。”白术从床上坐起:“你不是答应他留下来守着我的?怎么,想食言?”
“我出去喝口水……怎么突然这么口渴?”
“封彧。”
听见背后白术喊自己的名字,韦星河脚步一停,刹时就震住了。
“怎么,见到老祖宗也不问声好?”
“——!”
韦星河心里虽然震惊至极,但对于有人自称是自己的老祖宗,还以那种居高自傲的口气对自己说话,韦星河倒是想跟他说道说道了。
深吸了口气,韦星河转身看向白术:“开这种玩笑有点过分了啊。”
白术盯着韦星河没说话。
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之感瞬间涌上了韦星河心头,对面坐着的人明明跟以前刚见到时没什么两样,可韦星河被他这么盯着却能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像是无形之中有块大石头压了下来,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不仅如此,韦星河还从白术的眼神里看出了洞察世间的清明和足以震慑万物的凌厉——
似乎……
白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是白术?”
“你就这么称呼自己的老祖宗?”
“……”
眼眉微斜,白术以前也会做这个小动作,代表他不耐烦或是对人对事不屑一顾,而他越是这样,韦星河就越有逗弄他的心思,可现在这个小动作却让韦星河丝毫不敢造次,就好像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样,大人一个眼神,小孩就被吓得不敢动弹。
或许这个比喻太夸张,但韦星河确实被他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白术面无表情地斜视着韦星河:“你父亲见了本君也是要行礼的,倒是你这黄口小儿,见了本君既不行礼也不称呼,着实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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