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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人界夜市那样，来往的都是长着两只眼睛两条腿的人类，在海底夜市中行走的都是来自九界各式各样的族类，有脑袋上长着犀牛角壮硕如牛的男人，也有用触角在地上游动行走的大头章鱼，更有穿着长衫长着白须的天界神仙……

总之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见不到的各类种族。

“你以前来过这地方？”

“很久以前来过。”

“很久是多久？”

“几千年前吧。”应泽廷拉着白术在一家做各种贝类海鲜的摊子前坐下，将老板递来的菜单递给白术：“想吃什么？”

白术没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上面有的都要。”

老板讶异地看向应泽廷。

应泽廷点头示意老板按照白术的意思上菜，并给了足够的小费插了个队，于是没过多久热腾腾的海鲜贝类就被端上桌了，应泽廷拿了双筷子递给白术。

“你不吃？”

“我很久不吃东西了。”

白术接筷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冲他笑着的应泽廷：“上回在日料馆……”

话说一半，白术突然想起那次在日料馆，应泽廷其实真没吃什么东西，好像全程都在坐着装样子，顶多是喝两口水而已。

“很久是多久？”

“记不得了。”

“你不饿？”

“这种感觉很早之前就没有了。”应泽廷笑，给白术杯子里倒上水：“趁热吃吧，不用管我。”

注视了应泽廷数秒后，白术拿起筷子吃东西：“我看过不少修真类的小说，也没见过哪个人在修炼过程中不吃东西的，你是不是修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魔功？”

“小说是小说，不能当真。”

“很多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的，没人修仙，哪有这么多以假乱真的情节？”

“你见过修仙者？”

“他是不是修仙者我不知道，但他所写的小说很真实，像是现实生活中确实发生过一样。”说着，白术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应泽廷：“他的名字你或许也听过，他叫商陆。”

应泽廷笑，眸色渐深。

“我看过他写的小说，特别是有关于魔帝与九界恩怨的那一部。”白术盯着应泽廷的双眼往下说道：“起初我是不相信这种天马行空的小说的，是你和韦星河让我见识了这世界上还有除了人类之外的种族，而现在，我坐在海底的夜市里吃着海鲜，你又让我相信了这个世上并不止存在人族，除人界之外，还有其他八界，对吧？”

“那部小说我也听说过，写得确实精彩。”

“那你认为，魔帝还活着么？”

“这得看作家自己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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