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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做错了？”

“你身为魔帝，这么做本无可厚非，可人活一世哪有不讲人情世故的？先不说梅儿与你自小一起长大，就说小不言待你吧，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你说一他不敢说二，小无极那小崽子还敢跟你顶两句嘴，但小不言呢？他对你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绝不忤逆，就算你要他舍弃一身修为去救个外人，他都心甘情愿地做了，你身为他的主子，有时候也得为他想一想……小老儿这些话都是讲给小九霄听得，不是魔帝，你若是想怪罪，小老儿也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应泽廷沉着脸没说话。

“你若是不怪罪小老儿的话，那小老儿就去给小不言医治了。”

“……”

见应泽廷迟迟不回应，曲松也没再多说下去，低头朝他鞠了一躬，随后拄着拐杖朝门廊走去。

应泽廷在原地站了片刻，随后转过身看向院子的老槐树后，道：“你在那里也站了很久了，不出来说几句话？”

“我可是刚来的，从你问他是不是做错了开始……”白术边说边从老槐树后面走了出来，站在树下望着应泽廷道：“前面的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应泽廷笑：“也就是说，后面的你全都听见了？”

“你们两个说话这么大声，我就是捂着耳朵不想听也没办法了。”白术故作为难：“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当然了，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这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魔……”白术故作思考地沉默稍许，随后又抬头看向应泽廷，一脸无辜道：“帝？”

应泽廷眸色微深，但却含着笑意。

“你现在该不会是在想杀我灭口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

“你跟我一个凡人计较什么？”白术故作不解的样子望着对面的应泽廷：“就算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也没地方说，更何况你要想隐瞒自己身份的话，之前又何必带我去海底游荡，这样岂不是多此一举？”

应泽廷挑眉，冲白术招了招手：“你过来。”

白术摇头，反而往后退了两步拉长了他跟应泽廷之间的距离：“我要是就这么过去了，万一你杀了我灭口怎么办？”

“那你站在那儿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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