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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无极受伤,君不言本想起身去扶,但又怕此举再次惹怒应泽廷,只好又跪了回去,转头看向地上痛苦不堪的月无极,君不言眉头紧皱。
“起来!”
应泽廷沉声道。
月无极再痛也不敢违逆应泽廷的命令,于是扶着桌角慢慢爬起跪下,整个过程都没再吭声一句,等他忍着剧痛弓住身体跪在应泽廷面前时,整个后背已经全部被冷汗浸湿,面色也因此变得苍白,跪在地上微微发抖。
君不言担心月无极再遭惩处,刚想开口求情却被应泽廷一脚踹飞出去,一旁跪着的月无极见状立即伸手抱住应泽廷的腿,仰头望向他,脸色苍白又全是冷汗:“属下、属下知错,还请主、主上饶过君……”
应泽廷出手劈向月无极的头顶。
“一场误会而已,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白术适时开口阻止应泽廷向月无极下手。
应泽廷手上的动作一顿,停了几秒后一脚踢开月无极,目色发寒地扫过月无极后转身朝向白术,等抬头看向白术时黑眸中已不见了厉色,跟平常一样带着丝丝笑意,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没伤着你吧?”应泽廷关心道。
将应泽廷的神色看在眼里,白术并不怀疑他脸上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担心是假装的,但之前他不问缘由打伤月无极和君不言……
这就有点逢场作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是白术选择留在应泽廷身边的理由之一,应泽廷起来温文尔雅不像个坏人,但实际上城府极深,心思更是缜密难捉摸,跟这种人在一起得处处留心,时时警惕,否则一不留神会被他给算计去,到时候可就一招错,满盘皆输了,而白术也是十分享受这种博弈的过程,要是应泽廷太容易看清,他倒没什么兴趣了。
“没有。”白术瞥向怒气汹汹瞪住自己的月无极,不动声色道:“他可能把我当贼了吧,所以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跟我动手。”
月无极死死瞪住白术。
白术伸手去扶月无极,月无极怒极,刚要出手袭击白术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月无极挣了挣,白术加重了抓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借着扶他的姿势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是识趣的话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否则连累君不言一起受罚,那就得不偿失了。”
月无极怒不可遏,但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强压住心头的怒气。
白术扶起月无极:“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不用。”
“我来吧。”
月无极和君不言同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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