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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仪式就在闻氏旗下的酒店里举行，大概是闻尧给夏菇的邀请函做了什么特殊标记，她们俩一进场，就被礼仪小姐客客气气地请去休息室等待。

只是休息室的门一打开，就听见里面隐约传出来一些争吵：“传统的串并联馈电天线效率太低，尺寸太大，使用双角馈天线，无需馈网，可以减小尺寸，增益也高……”

“这点我同意，但我们同时还要考虑使用角馈天线在通信场景中收发波束存在角度偏差时接收信号质量急剧下降的问题……”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会变通？这个问题肯定是可以解决的。”

“那你说说，怎么解决？”

几个人的对话到这里就被大门打开的声音打断。

“仪式开始了吗？”最中间那个看起来最为年长的学者看见礼仪小姐，还以为是来叫他们准备出去的。

“不是的，元博士，我只是带这两位进来而已。”礼仪小姐礼貌地微微颔首，就转身出去还带上了门。

剩下几个学者莫名其妙地盯着两个小姑娘：“你们是谁？这个休息室不是技术顾问专用的吗？”

连晚立刻明白了，闻尧这是硬要拉她上贼船啊。

上一个她遇见的这么有心机且厚脸皮的人还是邱明华。

夏菇回答：“既然是礼仪小姐带我们进来的，我们应该没有走错。”

领头的年长学者大概是平时对学生严厉惯了，语气很严肃：“多半是发给你们的邀请函出错了，小姑娘，你们快些出去找那礼仪小姐重新核对一下。这间休息室可不是随便进的，我们在这儿谈的可能涉及一些技术机密，你们可不能在这儿待着。”

“老元，没事的。”另一个看起来还挺和蔼的学者打断他，“我们聊的这些东西，谅这两个小姑娘也听不懂，就随便她们吧。”

“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偷偷录音了怎么办？闻氏这么大一个集团，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夏菇“呃”了一下：“你们，就没考虑过我们也是顾问吗？”

几个学者还算是有些风度，但听到这话也忍不住一哂。

两个多大点的小姑娘，大学都不一定毕业了，怎么还敢来这里大放厥词？他们也不怕对方是什么少年天才，因为这种人物一般年少成名，他们多少会有耳闻，甚至见过。可眼前这两人，他们根本没有印象。

不过这两个女孩子都长得过分好看，其中一个学者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想到某种可能，压低了声音和旁边的人说：“不会是过来蹭项目挂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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