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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笑笑说：“如果你愿意来，我想左陶都会让出他的总顾问之位。”

其他人瞬间哗然。

这姑娘看着不过二十岁左右，业内什么名气也没有，闻尧居然请她当总顾问？疯了吗？虽然她刚刚确实表现出一些实力，确实可能有做顾问的资格，但这还不足以让他们对她当总顾问表示服气。

余问冬第一个质疑：“总顾问？闻总，这项目你是投资来过家家的吗？若她这样走后门的水货都能进组，我连这个顾问都不可能当的！”

这话已然有威胁的意思了，左陶却不紧不慢地让开半边身子：“好，门在那里，余教授出门别忘了带上自己的包。”

余问冬又一噎，压了压声音才说：“总顾问好大的威风，我可是烛照集团的向总亲自邀请来的，代表的是烛照集团。”

余问冬平时并不爱这么怼天怼地，实在是因为他对左陶早有怨言，这次他又是组里唯一一个搭上烛照这条大船的人，在科技商用领域，闻氏在烛照面前还只是小弟弟而已，所以余问冬自觉自己靠山非常硬，扬眉吐气，都有和左陶一争总顾问的底气了。

他“呵”了一声：“左陶，你恐怕没有资格赶我走。”

“那我有资格吗？”门口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面容清冷，抄着口袋走进来，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挺拔又气势逼人。

余问冬瞪大了眼睛：“向，向总？”

“余先生不想待在这个项目组，请便。”向时越说得冷漠，同样让开半边身子。

“向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项目是今年烛照最重要的战略项目，您难道想看到它毁于潜规则之手吗？”

“这位……连小姐，”向时越顿了顿，视线却没往连晚这边扫一眼，“不是潜规则进来的，邀请她做顾问，我也早有此意，只是没想到，被闻总抢先了。”

“我靠。”一直在连晚脑海里弹幕式传音吐槽眼前这局面的夏菇，又忍不住惊呼一声，“向时越？传闻中他挺护短的，这余问冬是他的人，他怎么帮你？你认识他？”

连晚多看了向时越两眼，越看越觉得哪里有些熟悉，可对方的面孔她确实从未在现实世界里见过，她只能回答夏菇：“不认识。”

“OK，”夏菇笃定，“必然又是个看上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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