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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没营养的官话。

帝江没听，垂眸再仔细地看那个用绿色的血写成的字：“所以你觉得龙睚临死之前写个‘二’只是为了骂人？”

“啊？这是龙睚留下的最后一个线索？”行蜃收住自己滔滔不绝的话头，讪讪地，“那这可以猜的意思就很多了，还是得靠别的线索缩小一下范围。”

“行了，下去吧。”

帝江知道行蜃这个人, 向来墨守成规, 他给什么命令他就做什么，多余的事一步也不会去做。

所以行蜃收到的命令既然是按照计划发展组织, 那么自然不会去注意底下人是怎么具体操作，又是有哪些不同寻常的经历的，因此龙睚生前如果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从行蜃这里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那么就只能从死后的情况来看。

龙睚的死法非常奇特，没有什么致命外伤，但帝江透视了一下，却发现龙睚的五脏六腑都被烤熟了。

什么手段能做到这种地步？

直接把一团火从龙睚的喉咙里灌下去？

也不太像。

除了声带的位置，更像是龙睚自己体内突然生出了一团火，越里面的烤得越焦糊，应该是从内到外烧遍了他的经脉器官。

十几年前没接触过现代社会的老古董妖精帝江陷入了沉思。

*

自打林零幺出师以后就再也没像现在这样和连晚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网络世界里，一个在一边盘腿修炼，一个在另一边鼓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网络世界有点像是人类科幻片里的场景，洁净得没有一丝灰尘，地上是高科技城市的模样，有成片极高的摩天大楼，都泛着金属的光泽，楼与楼之间穿插着无数座高低不一的透明高架桥，上面有不同颜色的光在不停地流转。

那都是些以光速闪过的数据，在林零幺眼里只是无数道流光，但在连晚眼里却可以清晰地看见那都是些什么消息，有的是家长里短，有的是国家机密。

当然，还有地下部分，那便是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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