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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真巧。”靳斯慧今天对着连晚不太能维持温和的笑容，所以只是营业性假笑了一下。

不过在连晚眼里，她之前的笑容跟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所以压根没放在心上，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就和夏菇走了。

齐芸芸盯着她们俩的背影，嫌恶地说：“真想不到，左陶眼光那么高的人，怎么会喜欢她呢？”

靳斯慧苦涩地笑了笑：“大概是连小姐和他有共同语言吧。”

齐芸芸为她打抱不平：“你和他难道没有吗？你们俩从小到大念的都是同样的学校，他读博士你也跟着读，就是专业不一样罢了。可是数学不是所有理工学科的基础吗？怎么会没有共同语言？我看啊，都是借口，这些男人就是只会看脸。”

这不就是在说她靳斯慧长得让男人看不上吗？

靳斯慧被她一句话噎住，好在齐芸芸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赶紧找补：“当然我不是说你长得不好看啊，肯定是那个连晚会使些什么狐媚的法子。她只是比你好看了一点点……”

齐芸芸说到这里，总觉得这么说有些昧着良心，因为连晚确实不止比靳斯慧好看一点，所以顿了顿，改口：“她和你是不同类型的好看，你就胜在气质出众……”

说到这里，齐芸芸又觉得有些昧良心，因为靳斯慧优雅的气质本来单看着没什么，但是刚刚和连晚一比，又好像总有点虚假。

齐芸芸实在不会找补了，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靳斯慧听着却又噎了一口血在心里。

胜在气质……一般只有脸不好看的时候才需要比气质。就和过年的时候，家里来拜访的亲戚盯着你半天，最后只能说“这孩子长得真喜庆”是一个道理。

靳斯慧心里怄着，面上却碍于自己的高贵名媛人设不能表现出来，还是和齐芸芸手挽着手姐俩好地进了一家店。

她今天出门来，是为了挑一件礼服。

过些日子，闻左靳三家将会有个私下里的小型宴会，老祖宗说，他会在那天让她得偿所愿。

因为日子赶得急，去她以往常用的设计师那里订做来不及，所以她才来店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看得上眼的款式。

没想到逛了几家店之后，衣服没看上，倒是又碰上了连晚和夏菇，她俩已经提了满满两袋子的东西，齐芸芸忍不住在靳斯慧耳边说：“她一个没什么家世的女孩，据说还是孤儿，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左陶给的吧？”

靳斯慧瞬间攥紧了手包，尖锐的指甲在上面划出不可修复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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