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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义无反顾地引爆了自己。

连晚的脚步不着痕迹地顿了顿，抿紧了唇，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今日之事，麻烦不要说出去。”

他们三个都说：“自然不会。”

闻禹却又指了指角落里的靳斯慧：“那她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抹掉人记忆的办法？”

连晚没有，她的很多法术对人类的伤害都太大了，所以只能拿摄魂镜先控制了靳斯慧，带她去找夏菇。

夏菇施完法，问她：“这么说，小零贰真的回不来了？”

连晚的声音没什么精神：“嗯，他的程序都被抹掉了。”

“你不是还去捣毁了那几个基地嘛，没拿到备份？”

“没有，关于AI是怎么成精的这件事情，他们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林零贰完全是被他们瞎鼓捣出来的。”

“唉。”看连晚蔫蔫的，夏菇也叹了口气，然后看对面依然沉默寡言的林零幺，开始给他疯狂使眼色。

“夏菇，你为什么要对林零幺抛媚眼？”连晚瞥到她的小动作，一拍桌子，飞过去一个眼刀。

“啥？我不是，我没有。”夏菇疯狂摇头，“我，我刚刚只是眼皮抽筋。”

“哦？”

“真的真的，我出去洗下眼睛。”

夏菇立刻夺门而出，没想到没一会儿，林零幺竟然真的跟了出来。

“真难得，你竟然会理会我使的眼色了？”夏菇把林零幺拉到角落里。

林零幺扯回自己的袖子，和夏菇保持至少一米远的距离，一点说悄悄话的氛围都没有，没表情地问：“你有什么事？”

夏菇只好单方面压低声音：“是这样的，你看，你老大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是不是也想让她开心起来呀？”

“嗯。”

“我对你老大现在这个状况也感到非常忧心，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能让她开心的人只有你了。”

林零幺抱着手臂看她没说话，但是夏菇能感觉到这家伙对她多了一点耐心，于是她一鼓作气：“古往今来，能让人忘记忧伤和烦恼的只有一件事情。”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连晚没有在偷听，才用气声说：“你懂吗？何以解忧？——”

林零幺：？

夏菇：“唯有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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