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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寥人微言轻,费再多口舌也顶不过人家永诚股东之子的一句话。
媒体们认出他来,纷纷噤声,扛着镜头鱼贯而出。
苏寥终于见到了床上的钟向红女士,却没能迎来什么好脸色。
“你也给我走,成天带着一群下三滥来恶心我,真是和你前世有仇!”
“我也不想的!”苏寥和她长年不对付,就是有外人在场,也装不出母慈子孝的模样,“遇到事气什么?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浮躁,直接报警不就好了?”
钟向红冷哼一声,偏过头似乎不愿多看她一眼,“摊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我巴不得赶紧死了才好,还报警!”
“随你!”她这种态度,弄得苏寥心中那点微末的负罪感彻底消散,气道:“别以为我多想过来似的,两眼都嫌多,我这就走!”
钟向红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道:“走,立马给我走!”
拉开门,苏寥回头,看向林森,没好气道:“插刀教教主,你不走,是准备留在这里过年?”
“你在怪我?”林森觉得她是吃错了药,跟着到了走廊上,他视线不离手机,冷幽幽地阐述着事实,“你自己冒冒失失丢三落四,浪费了我来回将近半小时,至少损失了两千万的金融交易。”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苏寥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是刚从泥沼爬出来一点,不等喘口气呢,就又被人一脚给踩了进去的那种,“那些记者明天不用想,绝对不会放过我,真是超级感谢我们的小林董!”
林森看着美国那边发来的邮件,头也不抬道:“也不是太麻烦的事。”
“当然了,你们有权有势,亲情、友情、爱情完美无缺,一年上头仿佛没有烦心事,可我们普通人呢?拼命努力,为了柴米油盐劳碌奔波几十年,生活终于有点盼头了,一夜之间千夫所指!”苏寥气不顺,拿出包里的药,不用水,直接干咽了下去,声音微有些哑,“我已经够满足了,家庭状况无法自行选择,那就自己奋斗,不用太多的钱,能活着就好,可还是有人看我不爽,天天巴望着我去死!”
“打住,底层的抱怨永远就是你这几种。”林森拿出口袋里的限量手帕,用它隔着按了一下电梯楼层键,“网上的那群人只是需要一个焦点来消遣自己无用的时间而已,你越在意,越走不出来,好好编剧证明自己的价值才是当务之急。”
“你不怕他人议论是因为资本已经掌控了舆论风向,你在他们之上,当然无所畏惧了。”苏寥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并不只存在于汉国,国内同样。
林森并不反驳这一事实,侧头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能写出三部破二十亿的电影,我会帮你公关掉所有丑闻,是否接受这笔交易?”
苏寥拨了拨指甲,心动之余,压力遍布全身,教授说过,一个编剧的灵气是有限的,她无法保证次次都能抓准观众的需求,“稿费照给吗?”
林森拿出车钥匙,“看表现,我不做亏本买卖。”
“给我三天考虑时间。”苏寥并不准备跟上去,人家分秒之间就是数不清的钱,她很识相地冲他挥了挥手,走出医院,打开了叫出租车的APP。
适时,黑色奔驰保姆车在她面前停下,顾时延为了确认,还特意拿陈耳的手机拨了她的电话,听见铃声,他“呵”地一声,心中有股抑制不住的欣喜。
陈耳吓得要死,小声劝道:“时延,小心点,附近可能有记者。”
放下窗户,打开手电筒,恶趣味地对着她晃了晃。
苏寥抬起手背挡住眼睛,郁闷地“啧”了一声。
顾时延咬了咬牙,吼道:“死三八,你给我上来!”
闻声,苏寥心下一沉,作势就要往旁边走,顾时延挑了挑眉,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拉住她就往车上带。
“你神经病啊?”苏寥手脚并用,和小时候的出招一模一样,先抓后掐,哪知顾时延毫不费力就把她的两只胳膊完全禁锢,声音低沉地挑衅道:“你上哪儿跑,嗯?”
苏寥气急败坏,正要使出最后的绝招张嘴就咬,顾时延像拎小鸡崽似地,直接把她扛上肩,快步回到了车上。
程耳迅速将车门关上,司机立马发动引擎,没过一会便上了绕城公路。
苏寥用力挣脱开来,将头发随意抓了两把扎起来,语气不耐道:“你找我干嘛?还嫌我被你害得不够惨是吗?”
顾时延一脸愕然,这难道不是他的台词吗?正要开口骂人,苏寥手机响起,那端司机吼道:“你人呢?分分钟都是油钱,耽搁不起你知道吗?”
苏寥听这台词只觉得耳熟,退到通话记录栏,看了眼半小时前的来电,她莫名心虚,“不好意思,我好像在十公里外,你点送达,我给你发二十块的红包。”
“啊呀呀怎么又是你!”那边司机对她印象颇深,斥责道,“不坐车你打车干嘛,有神经病赶紧上医院挂精神科,别成天跑外面捉弄人,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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