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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挥霍大好时光。
夜深了,台北的街头却依然繁华热闹。岛屿的夜风带着家乡所没有的潮湿与温热感,而她那过于早熟过于自律的好兄长似乎也被热带的气息所感染,与摩托大军一同停在红绿灯路口时,回头吻了她。
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却只看见他头顶那片洒满星辰的夜空,漆黑寂静、熠熠生辉。
然后是那双比夜空更令人屏息的眼眸。
也许是太忘情、太投入,待他离开她的唇时,绿灯已然亮了又熄灭,他们不得不继续等待下一个绿灯。
南桥哈哈大笑着说:“啊,错过了?”
他不慌不忙地再一次低头亲了亲她,似笑非笑地问一句:“要不,再来一次?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易嘉言,放肆又热烈地爱着,仿佛世间再无需要顾及的条条框框,仿佛他已然从自律中跳脱而出,像一阵坦荡自在的风,像无数喧嚣狂妄的夜。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停止,清晨的日光一辈子不要到来。
南桥在台湾待了三天,三天是易嘉言可以挥霍的最长时间,他还有自己的事业,还有自己的节奏。
与南桥送别是在台北松山机场,他陪她一同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耳边是带着台湾温软腔调的普通话航班信息播报,南桥一直垂着头不说话,直到最后一刻要过安检,她回过头来头扎到他胸前。
“为什么自打认识了你,我们好像总在不停地道别?”
他顿了顿,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入耳中:“也许是因为老天爷知道,离别后的重逢才会带来最大程度的喜悦。”
她咯咯地笑出了声:“这话说得很有诗意。
“因为我的灵感就在怀里。
“你果然被台湾会说话的大神拥抱了。”
是吗?”他低头看着她,嘴角轻扬,我以为抱我的是小清新女神不是什么会说话的大婶。
他的这番话轻而易举地冲淡了离别的愁绪,南桥重新振作起来,从他手臂中接过她的背包:“那我等你工作结束,从台湾回来。”
“你的研究生生活也快结束了,是时候想想未来要做什么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还把她当成从前那个小姑娘。
而事实就是,不管她即将毕业还是踏入了职场,她永远都是他眼里的小姑娘。
南桥笑了:“你的团队需要会玩电脑的人吗?要不然,你当我的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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