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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只有医务室,卫生条件很不好,易嘉言沉默片刻,打算带她下山,先行离开这里。
凌云拒绝了与他们一同离开,只站在那里看他们上了车,对南桥微微一笑。
那一笑,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浑浑噩噩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大雨掩埋了凌云的身影,迷迷糊糊中呓语了一声:对不起。
病来势汹汹,她全程都在昏睡,以至于回到上海时也依然意识模糊。最后醒过来时,入目所及是一片雪白。
她在医院。腿上沉甸甸的。她觉得嘴唇干渴得厉害,动了动手,发现手背上还扎着针头,而腿上之所以沉间甸的……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易嘉言坐在床边,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几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原来不是梦。
她就这样垂眼看着他,哪怕只是一个侧脸都能看清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楂。那么爱整洁的男人为了她变得这样邋遢,衣服也皱巴巴地穿在身上…
她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面颊。
下一秒,易嘉言倏地睁开眼,漆黑一片的眼眸与她撞了个正着“好些了?”他坐起身来。
她好笑地看着他的耳边有一缕翘起来的头发,伸手去摸了摸:“有你在,全好了。”
“我又不是药。”
“是救命稻草。”她说得俏皮。
易嘉言看着她,慢慢地弯起嘴角,对视片刻,点头:“你也一样。”
十一月底,靳远收到一封信,手写信件。
南桥在信中说,她和易嘉言准备出国,去希腊的一座岛上散散心,在信的末尾,她对靳远说:阿靳,看到你如今站在耀眼的舞台上,实现了曾经的梦想,我真心为你高兴。也希望你如愿以偿,得到想要的一切。
那一天,他正在公司开会,听经纪人安排下一个月的通告与演出。
助理小周把信给他,他一见是南桥寄来的,当即拆开阅读。
中。经纪人痛心疾首地在桌上敲了敲:“我说大少爷啊,你好歹听听讲什么啊!
可是靳远一目十行地读完了信,脸色从难看变成更难看
他倏地站起身来,攥着信就走出了会议室,一路走到露天阳台,苏韵锦正坐在办公室看企划案,余光瞥见靳远像一阵风似的匆匆油过门口,顿了顿,搁下企划案跟了出去。
他不是该在会议室听经纪人说下个月的安排吗?
阳台上,靳远烦躁地倚在栏杆上,拨通了南桥的手机,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疯了吗?易嘉言的名声都毁成那个样子了,你不做自己该做的事,跟着他跑到地中海去干什么?做一对亡命鸳鸯?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片刻后,不动声色地说:“我是易嘉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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