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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电影对白回荡在整个黑暗的放映厅里,可南桥的世界一下子被人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他低沉含笑的声音
瞬间,面频红得很她挪开目光:“易嘉言,你在求婚吗?”
“你说呢?
“哪有在电影院求婚的?这也太不正式了好吗!”
我这是先探探口风,看看你的反应,确认你不排斥,那再安排正式一点的场合。”
“那你探出来了没?”
易嘉言笑了:“探出来了。看样子,你求之不得。
南桥:“你真不要脸!
远真正感受到苏韵锦的能耐,是在她走后的第二周。
隔壁的浸画家在看到靳远昏天黑地地沉浸在游戏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终于爆发了。
彼时陆熙与新远已然熟悉起来,每日一同吃饭,免不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话,这种交流不论是场合所迫,还是陆熙的自来熟导致的。
总之是无限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她在又一次敲了数次门都未能得到回应后,终于气不过,开始站在门外咚咚踹门。
“靳远,你给我出来!”
戴耳机的人终于还是隔着厚厚的耳套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哪怕游戏声嘈杂又热闹,也已盖不住那剧烈的瑞门声。
他一把摘下耳机,错愕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大门。
“你吃错药了?”
门外的人瞪着眼睛,咬咬牙,忍了又忍,却忍无可忍:“是啊。
吃错药了!要不是吃错药,怎么会答应跟你搭伙吃饭?”
陆熙怒气冲冲地推开他,冲进屋子里,这个家就跟狗窝似的,乱七八糟,从不打扫,唯有那台电脑桌永远热热闹闹,永不熄灭的屏幕和隔着耳机都能听见的游戏声,昭告着这个男人珊珊来迟的叛逆期。
她一把扯下耳机,胡乱地扯掉主机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抱着显示器往外走。
靳远一把扯住她的衣领:“你干吗?”
陆熙回过头来咬牙切齿道:“为了我的胃,和我那反复热了不知道多少次被糟蹋得体无完肤的饭菜,这东西我先替你保管!”
“你要怎么保管?
丢到垃圾箱好好保管。
靳远一顿,从她手里抽回显示器:“疯了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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