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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篇(四)那只是无意识的自我慰藉
安子清究竟把身体的交合当做什么,动物性的求偶本能?寂寞时的调剂品?还是把自己交付给对方的信号?
禹臻尚未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被带领着沉沦于那极乐之处,意识好像化为了一只金鱼,脱离了身体,在安子清的肌肤上,身体里,含笑的眼中摆首游弋,标记成了他的领域,身体被据为己有,只懂得不停被吸引着冲撞进最深处,毫无节制地挺着腰,应和着他每一次咬唇轻哼,仿佛入了魔。
月光流泻了一床,淌在身体的汗津处和安子清轻笑的嘴角,回过神的时候,禹臻的眼睛已经只顾着追逐他每一个表情。
安子清抚摸他的脸,抚摸他的眼睛,触感被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次触摸都让他更加沉沦下去。“喜欢我吗?”
“喜欢…”
“爱我吗?”
“爱你。”
“有多爱?”
“我愿意…”禹臻抱紧他,像要将自己嵌进去似的,“为你做任何事。”
安子清于是奖励似的弓起腰,将自己送入那激流之中,望着他的目光中欣喜着流露出病态的执着,“还不够!再爱我一点!”
所有人都只能接受他的一面,一旦超出能够容忍的范围就会大骂他疯子,他们说,疯子适可而止吧,疯子不要痴心妄想。
疯子,只是可怜你罢了!
安子清闭上了眼,抱紧禹臻的脖颈,以免被看到那懦弱无用的泪雾。
他究竟把身体的交合当做什么。
或许只是无意识的自我慰藉。
安子清醒来的时候,禹臻并不在身旁,他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摸到厨房,皮蛋瘦肉粥的香气已经飘了出来,禹臻穿着黑色的T恤套着围裙在锅前站着,那T恤下包裹着被他挠了数道抓痕的精瘦身体,不过穿了个衣服,一切竟都显得平平无奇起来,像用厚土将昨晚掉落的残花尽数掩埋。
他光着两条腿立在门框瞧了半晌,随后迈着无声的步从后面贴上禹臻的背,手顺着围裙的缝隙摸上T恤的衣摆,抚摸着背上每一块肌肉,禹臻僵了一秒,又倏然乖顺地放松了下来,或许是上过床了,他的声音里有了几分底气,“身体还好吗?”
“腿有点酸…”他方才说了半截,禹臻已经关了火转过身来,抱起他焦急地放在沙发上看他的双腿,那两条光溜溜的白皙的双腿缠上他的脖子,安子清戏谑地笑着,叫他凑近大腿内侧看,“瞧你干了什么好事。”
薄而青的大腿内侧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好像整条腿都要被他吃了似的。
禹臻的耳根子又红了个通透,“对,对不起…”他仰起头怔怔地看着安子清,“我会负责的…清,我们是不是…”
“不是。”安子清止住了他的话,微微眯起眼来,“不需你负责,我们也不会因为上过一次床就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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