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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都赶走了,还把门关上了,现在终于露出猴急的真面目了,尧子期欲哭无泪。
项元甲一双手在他腿部肌肉上按下去,听见尧子期一阵舒爽的“啊~”一声。项元甲道:“你是不是腿麻了?我给你揉揉。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
捏了一会儿尧子期缓过劲儿,道:“那我不愿意成亲呢?”
项元甲手不停,专心按着:“那不成。你是我项元甲相中的媳妇儿,这漠城首领夫人的位子还就非你不可。我想要的,天王老子也挡不住。”
尧子期被按得挺舒服,不自觉地把胳膊撑在身后:“你先前还说我要是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
“是啊,这话是我说的没错。可我说的是与你亲热的事儿,你若不愿意我绝不硬来。没说成亲的事儿啊,这婚是一定要结的。我也老大不小了,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一天都不想多耽搁。”
尧子期冷哼一声,一脚踹出去。项元甲从榻板跌出去滚了一圈摔趴在地,翻身起来拍拍身上尘土:“我皮实,衣裳也厚,一点事儿都没有。”
说到衣裳,项元甲想扇自己一巴掌:“瞧我这个榆木脑袋,你穿得那么单薄,肯定冷吧,我去给你找两件衣裳你穿上。这漠城的天可比不得京城,夏天一过就冻上了。”
项元甲一边念叨一边出门,今日收拾婚房,他的家当都搬过去了。
门没关严,虚掩着,看起来没上锁。
尧子期从床上起来打开门就往外跑,得趁着没人在赶紧逃出这个鬼地方。项元甲说得对,外头还真冷。京城刚入秋,所以他还穿着单薄的雪色冰绡,寒风凛冽,衣袂飘飘。
出了房门是一小块空地,有凉亭和几株光秃秃的梅花树,再往下就是一条长台阶。这房子是建在高台之上的,放眼向前,是一个大校场,四周高墙林立,校场内有百十个汉子在寒风里赤膊操练,尘土飞扬里依稀能听见战马的嘶啸声。
往前走就要下了台阶穿过校场,无疑是自投罗网。改往后跑,后面楼宇鳞次栉比,寝室一间挨一间,有连在一起的,也有独门独院的。有孩子满院跑,包头巾盘发髻的妇人有的在晾衣裳,有的坐在门口纳鞋底,见了他都礼貌地朝他笑,交头接耳的,一看就是在议论他。
他走过去对着一个年纪较轻的妇人道:“请问这位姐姐,我要出城,该往哪里走?”
妇人的针尖在头发里撩了一撩,看着他满眼堆笑:“您就是明日要跟首领大婚的夫人吧?这里是北军营的家属坊,要出城啊,得从前边的校场出去。”
妇人怕他不知道路,还特意给他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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