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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子期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孤身掉进豺狼虎豹的窝,四面楚歌,孤立无援。若要自保,还真就与项元甲成亲这一条路可走。若项元甲真能遵守诺言不对他用强,自己倒也没什么实质损失。而且他把自己掳走,恐怕这时京城早已街知巷闻,也没必要守着这点虚无实质的名节了。
但他还是需要再一次确认:“你真不会强迫于我?”
项元甲信誓旦旦,指天发誓:“只要尧子期与我项元甲成婚,若非他所愿,我绝不强迫于他。”
尧子期冷哼一声:“那你一辈子都别指望能与我有什么了,因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上你这个蛮憨子。”
说罢起身,挥一挥披风,大步流星往回走。
项元甲在背后得意地道:“小心肝儿,话别说得太满。一辈子那么长,你怎就知自己日后不肯与我白头到老?”
7.共结连理
次日,漠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全城同庆首领迎娶新夫人。
众人皆知首领娶了京城第一美人,高兴得喝了八坛子高粱酒,开了两大箱金银珠宝,讨口彩的纷纷有赏。
宾客得了赏赐乐得合不拢嘴,首领收了万千祝福更是兴高采烈,还在筵席上即兴舞剑,惹得酒席一片欢呼喝彩喜气洋洋。
校场上流水宴摆了上百桌,尧子期拜完天地,受不了自己像被众人围观的猴儿,酒席吃了几口,早早便回了房歇息。
婚房就在之前那间宿舍的隔壁,精心布置过,比之前那间精致许多,还铺了地龙。凤冠重得要死,尧子期一回房就把凤冠摘了,靴子也脱了,穿着足袋在地板上走。
累死了,今日成婚,一大早就起床梳洗打扮,各种礼节过场,答谢宾客,接受宾客祝福。尧子期光是假笑,脸都笑僵了。
正准备睡觉,往床上一躺,硌得一身疼。
掀开锦被,底下铺满了花生桂圆红枣……
“夫人!”项元甲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来了,身后跟着喜婆和女仆月牙。
“你怎么这么早?”还以为这人会醉死在筵席上,那些将领一个比一个能喝。
喜婆眉开眼笑:“首领怕误了吉时,这洞房的礼还没成呢!”
“什么洞房礼?”尧子期双手护住胸前,一脸惊惧,自己不是已经配合他演完戏了吗?
项元甲醉眼迷离,端坐在床边,握住尧子期使劲缩开的手:“夫人穿上嫁衣的模样比我想象中好看千百倍。”
月牙忍俊,端着木托盘上前,上面一把金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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