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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子期浑身一震。
锥心的痛让尧子期死死咬住唇,他好后悔,后悔诀别前没有跟项元甲昏天黑地的吻一场,后悔到死他们之间的回忆是那些言不由衷钝刀子剜心的话,后悔没有跟项元甲一起回去,至少死也是死在一块儿的。
“喝杯酒庆祝一下。”司徒靖一挥手,让人倒上两杯酒水,他要与尧子期交杯。
盖头掀起的一瞬间,司徒靖把酒杯打翻了。
“你的脸……呕……”
尧子期的脸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溃烂的伤口已经由红黄变成黑色,不仅流脓,还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恶臭。
“不是说已经没大碍了吗?”司徒靖不忍直视,偏过头,“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司徒靖嫌恶地不敢再看,多看一眼他怕自己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司徒靖恼怒地摔了碎了酒杯,把屋里乱砸一通,骂骂咧咧地走了,连拜堂行礼的环节都省去了。
天快黑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了雪,春寒料峭,冻得人骨头都在发颤。
侍女来报:“王爷率兵出城去了,侧妃早点歇息吧。”
一行清泪划下,尧子期坐在回廊木栏上仰头看天:“不再是项尧氏,白骨不能入祖坟,牌位不能供祠堂,我与他还没有过继的孩儿,也受不着项家的香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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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连天,目之所及皆是残垣断壁。
地上的纯白全染上一层滚烫的鲜红。
“撤,快撤!”徐慕吹响了撤军的号角,拉着徐周仁,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叔父,快撤!”
“首领若是醒来,漠城没了,霸天军也没了……”老徐抹一抹徐慕脸上的泪痕,喉头哽咽,“霸天军誓死不降,哭什么哭,娘们儿唧唧的。”
寒风怒吼,战马嘶鸣,鼓声震天。
火把照亮了一片红河。
霸天军战尽最后一丝气力,准备接受破城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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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破空的喊杀声中,地面传来一阵抖动,兵马铿锵震耳欲聋,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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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迟迟未破,守城将士来报:“是大梁的军队,领兵的是左丘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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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战火里,黑夜亮如白昼,大梁的军队兵贵神速攻其不备,竟将洛商军击退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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