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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祥林二话不说就带上一支军队,直捣祁罕德老窝。
尧子期回来也进入了军医队,除了医治伤员,也负责给项元甲换药清洗伤口和监督他喝药。
就算项元甲再阴阳怪气,自己再想揍他,但是自己的夫君不能撇下不管不是。
“喝药。”尧子期忙活了一整天,把木托盘往桌上一掷,一身煞气地坐下捶着老腰。
“让奴家来吧。”樱樱打了水盆进来,款款走向项元甲,把水盆放在项元甲床榻边,“药太烫了,先晾一下,让奴家伺候完首领洗脚,再伺候首领喝药吧。”
樱樱掀了项元甲的被子,蹲下身要脱项元甲的袜子给他洗脚。
尧子期坐在一边抱着胳膊纹丝不动,看着那个没有眼色,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冷冷道:“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樱樱愣了一下,别说樱樱了,就连项元甲都惊了一下。
“奴家只是想给首领——”
“先喝药。”尧子期道。
樱樱特别无辜,眨着眼柔声道:“一会儿水就凉了,泡脚还是要热的好。”
尧子期起身,端着药,走到项元甲面前,把药碗怼过去:“喝了。”
项元甲瞅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药,皱皱眉:“烫,先洗脚。”
尧子期:“不烫。”
“苦。”项元甲道。
尧子期冷眼盯着他,项元甲不敢直视,会有一种本能的想屈服。
“喝了它,不然我泼你脸上!”
樱樱本来还想坚持给项元甲洗脚的,这时被尧子期冷峻的气场,吓得缩在一边。
项元甲端过碗,嫌弃地尝了尝。
尧子期冷声道:“不要抿,向喝酒一样,一口闷!”
项元甲出于惧内的本能,仰着头眼含热泪一口把苦药闷下去。
“咳咳咳,好烫。”
尧子期满意地收起了空碗,刚一转身,樱樱就去给项元甲脱袜子了。
“……”尧子期恼怒地蹙了蹙眉头。
樱樱一边给项元甲搓脚,一边给项元甲按穴位:“您这脚得多按按,有助于血液循环,加速伤口愈合。”
尧子期端着药碗都走到门口了,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气不打一处来。
“这脚按舒服了,睡眠也好,一会儿奴家再给您唱个曲儿——”
“哐当——”
尧子期做了一件徐慕曾经做过的事——一脚踹翻了项元甲的洗脚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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